神棍的老者說道,是的,是鄙視。
那穿了一身髒兮兮的道袍的老者,沒想到自己會被人鄙視了,而且還是個傻子。
老者也不和騷年計較,只見他很認真的說道:“孩子,我不是要勒索你,而是想讓你去找你家大人,不然他們今天會有血光之災啊!”
老者說完這話,心裡暗罵道:“嗨!這麼騙個騷年都騙不過?”
那騷年眼睛直勾勾的看了看老者,大聲的說道:“哦!!!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城主大人說的江湖騙子或者是不學無術的術士是吧?”
老者聽小孩這麼一聲嚷嚷,心裡說不打鼓害怕那是騙人的,只見周圍的人都一個個的盯著他看,老者有一種身處猛獸圈的感覺,只覺得背脊一陣陣發涼、菊花是緊了又緊,而且頭上的冷汗也是不住的流。
只是可憐了那老者,本想是從這小騷年裡騙點酒錢的,可沒想到這裡的人卻是這麼個尿性,於是老者緊張歸緊張,但還是隻有腳底抹油,倆鴨子加一隻鴨子等於仨丫子,自然是撒丫子跑路,不然會被打死的。
所謂騷年就是很騷包的年輕人。
那些從外面進入黑水北的人,都被黑水北當地的民風同化了,個個都顯得是那麼的樸實和彪悍,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彪悍。
訓練場,一聲聲訓練吶喊聲和嘶喊聲交織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進入了殺豬場。
這時只見一名小校飛奔的進入訓練場,徑直就往左千所在的地方跑去。
“報!”小校來到正在觀看訓練的左千身後,喊道。
聽得身後有人,左千轉過身看到一名小校拱著手,單膝跪在地上。
“何事?”左千淡然的問了句。
小校很是恭敬的回答道:“稟上位,今日早晨接到明兵團舉報,說是白林山內有一條長丈二粗如水桶的長蟲在那裡作亂”。
左千細細一想,那白林山的山腳下有一大片的田地,如果要是傷了人那些農民怎麼辦?
隨後左千問道:“可有人員傷亡?”
“稟上位,目前有一位老農和一名明兵被吃了,另外還有幾位民兵受了傷,不過問題都不大”小校回答道。
聽到這裡,左千心中算是鬆了口氣,還好傷亡不大,不然的話會出亂子的,這裡眼看就要收割糧食了,要是鬧得後面沒人下田勞作的話,那些糧食還不得爛在田裡啊!
看了下場中那些訓練的人員,左千大喊道:“虎象,剎羅,帶上飛魚衛精銳營跟我走”。
“是”
“凌震,把神機營的火銃隊也帶過來”
“是”
一聲命令後,只看從飛魚衛裡走出一個大約有三十人的小隊,個個都是一身彪悍氣息展露無遺。
訓練是訓練,現在要出任務了,參加任務的人員都回到小木屋去拿各自的裝備和官服去了。
飛魚衛的裝備也沒什麼奇特的,除了和陌刀隊一樣的常備連射弩機外,就是一柄雁翎刀,而飛魚衛精銳營則是比普通營多了一個飛爪。精銳營是要在個人武力上,遠超同輩之人許多才能進入,一個最好的實力劃分就是,能在同輩和同級之中,一人能打翻三四個的,就能進入精銳營,當然這精銳營不單是飛魚衛有,陌刀隊也有,就連玩技術流的神機營也有,只是神機營的精銳不同罷了。
左千自然還是一身青色長衫,腰間除了跨著的一柄雁翎刀之外,在無其他兵器零碎了,而反觀在左千面前集合的這群人,左邊跨著雁翎刀右邊懸掛著飛爪,背後揹著一支弩機。還有些其他功用的工具和武器,這也有專人背拿。裝備最簡單的就是火銃隊了,一支火銃一包火藥和一包鐵子外,就別無他物了。
白林山離黑水鎮不是很遠,一眾人也沒騎馬,步行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就到了白林山的山腳下。
到了山腳下後,左千把隊伍分成三組,由虎象和剎羅各帶十五人,剩下的火銃隊則跟隨左千,三支隊伍從三個方向去搜尋,搜尋到了後先發訊號,等人到齊了後在一起行動,如果遭遇突襲則另說。
左千帶領的這支火銃隊,既是攻擊最高的一支,同時也是最弱的一支,因此才會由他帶隊前往。
也不知是左千的運氣好還是他的運氣黴到家,在他們這一隊才剛上山不到半個時辰,就發現了痕跡,只見周邊那些草叢灌木像是被什麼巨大的物體碾壓過一般,而且還是呈‘s’型。
左千看了看這些痕跡後,就示意下面的人原地待命,隨後讓人發了訊號,等人到齊後,在一起過去,左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