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不相信?”左千用了及其怪異的語氣答道。
那名男子看到眼前這個小屁孩三番兩次的頂撞自己,不錯,在那男子眼中,左千就是在頂撞他。
“你這是找死”,那名土匪有些惱羞成怒,舉起手中刀一夾馬腹就往左千衝去。看到這個場景的陳綿綿反而還站遠點,根本就不擔心左千的安危,不知道的人以為是他怕死,可只有左千清楚,那是陳綿綿想要他自己出手解決這次麻煩。
在那男子眼中,自己眼前的小孩,已經是個死人了,眼中露出兇光,嘴角也呈現出殘忍的笑容,而且他身後的那群人,也一個個的在那裡低頭獰笑,彷彿對於他們來說,剝奪一個人的生命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正常。
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左千,在外人眼中就像是被嚇傻了一般,就這麼兩眼圓睜的看著快要落到自己頭上的刀,然而就在這時,一副讓所有人都眼珠掉落一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那男子手中的刀快要劈中左千時,左千一個側身先是讓頭頂劈來的刀,接著往後退了一步避開衝過來的馬匹,這才閃電般的抽出腰間的雁翎刀,一個反手一刀就劈在了男子的後背。
只見那男子中刀後,背上鮮血如柱一般的流了出來,不過片刻就染紅了男子後背的棉衣,感覺背後傳來的疼痛感,男子本想轉身看一下身後的,可左千沒給他這個機會,就在男子轉身的瞬間,左千一個跳躍,一刀劈砍在了那名男子的脖頸上,只見好大一顆頭顱,一顆尚好的六陽魁首就這麼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咕嚕嚕的在地上滾了兩下,而一腔子熱血也從斷頭處噴了出來,左千本想極力避開那噴灑出來的鮮血,可還是有些被噴在左千的青色長衫的下襬處。
鮮血粘到清衫上,彷如一朵朵血色的梅花一般,只不過這一朵朵的梅花卻是用生命描繪出來的。
原本還無比囂張的男子,此刻卻已經變成了一具無頭屍身,不管他以前叫什麼,有多少豐功偉績或惡性,但此時卻只有一個名字:屍體。
無頭屍身從馬上摔了下來,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音,失去了主人的馬,發出一陣嘶鳴聲,就往城主府內跑去了。
剛殺完人的左千,感覺就像殺死一隻家禽一般好無感覺,轉過身對陳綿綿故意的問道:“陳叔,你看那馬兒還真懂事,知道它自己現在是我的戰利品了,居然自己就跑進去了”。
陳綿綿也不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自己知道是戰利品?
那隊土匪的頭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們二人當真好大的膽,連我大馬山的都敢殺,看來是活膩了,本想讓你們拿出個幾萬兩銀子就滾蛋,可現在是不行了”。
“嘿!哥們,我看你是做土匪都做傻了吧?難道別人要殺我,我還得把頭伸出去讓人砍不成?還有什麼叫我拿出幾萬兩銀子,然後放我們走?你難道不知道整個黑水北都是我的地盤嗎?我可是陛下親封的滄順伯,整個黑水北都是我的,你說我們兩個究竟是誰該滾蛋呢?”左千手中提著滴血的刀,很是鄙視的說著。
那名領頭的男子彷彿是聽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哈、、、、我沒聽錯吧?你說這黑水北是你的地盤?就算是皇帝老兒來到這裡,他也得乖乖的滾蛋,別說是你這麼個小崽子”。
看著那笑得很是猖狂的土匪,左千頭一歪眼一斜,怪聲怪氣的說道:“呵呵,看來你是想造反,既然連皇帝陛下都不放在眼中,還說這黑水北是你們的,看來你們真的是想喝朝廷對著幹了,既然這樣,我只好把訊息傳遞給朝廷了,到時朝廷大軍以到,你們就知道這地盤是誰的了”。
“哼”
那土匪頭領冷哼一聲說道:“牙尖嘴利的小子,不等朝廷的大軍到來,你現在就會死在我的刀下”。
那土匪頭領說完,就策馬向左千奔去,並同時舉起手中刀,可還不等馬兒衝到左千近前,只見一道人影閃過,那名土匪頭領連人帶馬都被劈成了兩半,人和馬的內臟落到地上混成一堆,分不清誰是誰的。
當然,那個一閃而過的人影,自然是陳綿綿了,可從陳綿綿出刀到收到然後再回到椅子上坐下,誰都沒有看清楚,包括左千在內,陳綿綿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了人的眼睛看不清。
陳綿綿殺完人後,還是之前一樣,就那麼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彷彿他從來就沒動過一般。
看到這一幕後,別說那群土匪了,就連左千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是說看到這血腥的場景,而是陳綿綿出手的速度,那一群土匪則是被這兩樣都嚇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