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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耀渾身一顫,掏出了那塊令牌示眾“不錯,這就是唐家失傳已久的家主令牌。唐武耀僥倖得到,但不知究竟該如何處置。”
坐在地上的唐文興怒喝道“夠了!唐武耀,你不要假惺惺地和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一唱一和。你說那是家主令牌,它就真是?不要指望我會承認的!”
“這可由不得你!”
風韌又是隔空一抓將唐文興拽住衣領提在手中,瞥了一眼雙目緊閉還有些痛苦之色的劍三,喝道“我師尊是你唐家祖上,名諱上無下極。也就是說,算輩分的話老子是你祖宗!要不是看在師尊的面子上,你認為你和你的這群走狗現在還能有命活著在這裡和我說話?說,之前的事情誰是主使!要是不告訴我,之前你們對她所做的,我十倍百倍地還給你們!”
一旁,風輕柔很是配合地將那一把銀針捧過來,冷笑著望向一臉惶恐的唐文興。
這時,捂著斷腕倒在地上哀嚎的唐罡強忍著劇痛說道“是我的主意,不要傷害我爹!”
風韌冷笑道“哦?還是個孝子嘛。不過你的這份善心之前又到哪裡去了!劍五,先把他另一隻手也砍了!”
如果風韌對於銀月心和風輕柔都是稱呼劍侍代號,那麼只說明一件事……他真正動怒了。
風輕柔微微點頭,掏出剩下的那柄短劍隨手一揮,唐罡的另一隻手也是齊腕而斷。
慘叫聲迴盪在廳內,聽得都覺得痛。唐武耀緊皺眉頭,敢怒不敢言。雖說唐罡等人平日裡飛揚跋扈,今日也算是罪有應得。可是畢竟是他的親人,多少有些不忍。
“銀針刺穴動刑之法應該不是你們能夠知道的,告訴我,是誰做的。”風韌再次發問。隱約中,他記得那個手法應該是湮世閣的。
突然間,唐武耀驚道“對!剛才的那個域級強者並不是我唐家之人,以前也從未見過。”
“還是問問他吧!”
南宮峽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與此同時一道人影被扔了進來,墜倒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這是誰?”風韌望向隨後跟進來的南宮峽,心中其實也有了一點猜測。
南宮峽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剛才感覺到他好像在屋頂向這邊張望,被我發現後還想跑。我又怎麼能真讓他跑了,當我這些年白練的?”
風韌微微點頭,將手上的唐文興一甩摔出,隨後從風輕柔手裡抽過三根銀針,甩手全部釘在了那被南宮峽扔進來之人的肩膀上“說,你是什麼人?”
銀針直接刺入到那人的骨頭縫隙中,痛得他幾乎眼淚都流下來了“別刺了,我說還不行嗎?別人都是先問再用刑的,你怎麼反著來呀?”
“那還不快說,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一句假話,痛苦將是剛才的十倍!”風韌怒喝道,同時餘光一瞥,發現唐文興的臉色有異,心知眼前之人必定知曉內情。
那人連連點頭,又指了指肩膀上插著的三根銀針“那個,能不能先……”
叮!叮!叮!
只見風韌一揮手,三根銀針全部倒飛刺入到了房頂上。
“快說!”
“是是……我是冥淮宗的人,這次來古洪鎮是和唐老爺談生意的。想必閣下應該知道,冥淮宗做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利益巨大。很多時候,都會找些人幫忙,他們看到有好處可撈,也不會拒絕。剛才被那位小兄弟所殺的,其實是冥淮宗的二宗主。本身他親自來是準備想探探那座古塔的,卻沒想到來晚了一步。後來聽唐大公子說人群裡有個女子是他仇人,就出手抓走了,也是他親自動刑的。本身說,還要帶走的……”那人絲毫不敢隱瞞,看到風韌臉色逐漸陰沉,頓時心中慌了。
“唐先生,冥淮宗乾的都是什麼事,不用我跟你解釋吧?現在,你有什麼想法?”風韌冷笑不止。
唐武耀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望向唐文興“大哥,你竟然……”
唐文興也不遮掩“對,我是一直暗中和冥淮宗有來往。要不然,我唐家哪來錢支撐開銷?你只知道沉溺武道之中,可想過唐家的運營何等艱難?”
唐武耀黯然道“對,我是不過問唐家之事。可是家裡店鋪也不好,維持基礎開支應該不成問題,大哥怎麼那麼糊塗?”
“我來幫你回答吧!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古洪鎮來往商隊甚多,唐家積壓的民怨太重,自然自家經營的商鋪自然生意慘淡。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風韌毫不客氣地解釋道,這些事情從之前街道上那些平民望向唐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