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順便解釋一句他是直的。“是直的呀,真是太遺憾了。”搭訕他的男人聽了這話總是這樣感慨。
沈晉常去的店名叫“lust”,是沈晉的一個警校同學開的。他不止一次吐槽過這個過於直白的名字,但都被老闆一句話給堵了回來——“難道要改成‘innocent’嗎?那我還開什麼酒吧,乾脆開幼兒園好啦!”
叮鈴——
沈晉推開做舊風格的店門,門上掛著的鈴鐺提醒老闆有客人來了。
“現在月亮還沒出來,要喝酒請晚。”酒吧裡唯一一個留下來看店的就是酒吧老闆江英,習慣了晝伏夜出的他此時正趴在吧檯上補覺。
“虛度光陰可恥。”沈晉往吧檯前一坐探身從吧檯裡嫻熟地摸出一瓶紅酒,拿了只紅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我說沈晉,警察大白天的酗酒就不可恥了?”江英聽到倒酒聲終於捨得把頭從胳臂裡抬起來了。
“彼此彼此嘛。”沈晉賠笑道。
“喂,出什麼事了?”江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陪沈晉喝。他和沈晉在警校裡是最鐵的哥們,兩個人的成績也總是包攬他們年級的一、二名。可是畢業之後沈晉順利進入了市局,並在一年之後被冷清風點名加入新組建的m。a。c謎案組。江英走了完全不一樣的路,畢業之後他先是去了外地做小生意,後來聽說惹上了什麼黑道上的人又回到了本市,之後斷斷續續嘗試了很多工作沒有一個做得長久的,最後在沈晉的資助下開了這個酒吧,生活著才算穩定了下來。
以江英當年的成績絕對可以跟沈晉一樣免試進市局,至於他為什麼選擇了放棄做警察誰也不知道。他自己不說,沈晉也就沒問。
“我能出什麼事,就是好不容易有了半天假來你這兒消遣一下。”沈晉如牛飲水般的把江英私藏的好酒咕咚咕咚往肚裡灌。
“你這種喝法可不算是消遣。”江英白了沈晉一眼,但也沒有阻止他糟蹋好酒的行為。
沈晉沒有接話,繼續一杯一杯地喝酒。
“難道是為了女人?”江英支著腦袋瞎猜。
沈晉搖了搖頭。
“該不會是男人吧?”江英不懷好意地搡了一下沈晉,打趣道。
沈晉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看著空了的酒瓶沒有理他。
“不是吧?!我猜對了?沈小晉你也有彎的一天?!”江英對沈晉擠眉弄眼大呼小叫道。
沈晉本來今天到酒吧來就是想借酒澆去死死印在腦中的冷清風那抹妖冶的笑容,可是越喝酒越清醒,腦子裡那人的容貌也越來越清晰。
該死的,自己這絕對是中邪了。
沈晉氣悶,撂下酒杯準備回家,“酒錢記在你賬上。”走出門之前沈晉這麼來了一句。
話音還沒落江英就氣急敗壞地嚷嚷道:“沈!小!晉!你哪次的酒錢不是記在我賬上!喂——!你還沒回答到底是不是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上心頭瞌睡多。回到自己租住的單身公寓的沈晉連外衣都沒脫就直接倒床上睡了。在酒精的催眠下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身體充滿了倦怠,沈晉無意識地動了動四肢,將自己窩在一個舒服的地方。
周遭的環境變得溫暖,朦朧間似乎眼前站著一個‘女人’。
女人背對著他站著,從背面看去,她的身材過於高挑了,但曲線還是很不錯,雖然看不到前面胸部是否豐滿,但小蠻腰纖細玲瓏,臀部緊俏。
沈晉還未進入深度睡眠,濃濃的睏意讓他睜不開眼睛,但是僅剩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他即將做一個“春夢。”前陣子辦案辛苦,再加上他已經很久沒有女朋友,甚至連自己diy的次數都很少,積累了許久的生理**沒有得到宣洩。沈晉精神一鬆,反正是個夢,就隨它去了。
夢裡的女人轉過身來,面部似乎籠罩了一層雲霧,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女人向沈晉傾下身子,胸部一馬平川,沈晉覺得有些可惜,怎麼自己做春夢也不夢見個大波妹。
女人低下頭,靈巧的口唇將沈晉的襯衫釦子一顆一顆解開,露出大片麥色的胸膛。
好主動的女人啊,沈晉這麼想著。在夢裡的他四肢無力,就索性讓躺著享受女人的服務。
舌頭在兩顆乳~珠上流連了一會兒便繼續往下探索,細碎的吻從上一直吻到沈晉勉強可見的兩塊腹肌。女人‘呵呵’一笑,沈晉一赧想要翻身奪回主動權,卻被女人按壓住四肢制止他的行動。
等一下!沈晉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剛才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