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地望著南宮琉璃:“璃兒不知道嗎?齊王便是四皇子北承楓。”
是他嗎?細想來那天在林子裡他的面色蒼白地嚇人,原本以為是月光的關係,原來不是,不過會是什麼病呢?
“怎麼這麼快就昏迷不醒了?”南宮琉璃忽然抬起頭一臉詫異。
“嗯?璃兒先前見過齊王?”於嬪剛拿起針線,又放回桌上,訝然道。
南宮琉璃下意識地瞞下心裡的疑問,掩飾地笑道:“沒有,只是上次宮宴見了一次,那日他還好好的坐著,今日就昏迷不醒,有些驚訝罷了!”
第1卷 第33節:我不稀罕【1】
我不稀罕【1】
“說來也是,太子和齊王明面兒上甚是和睦,實際鬥得厲害,說來,齊王莫名生病的事其中確實有蹊蹺,不過這些話咱們說說便罷,出去切莫多加議論。”
於嬪淺笑著說道,見南宮琉璃大睜眼睛看著自己,她微微搖頭,“璃兒可是覺得我近來想得多了?”
“不是。”南宮琉璃垂下眼眸,百無聊賴地翻著手中的艾條,“姐姐本該如此,不然,在這宮中難活下去。”
“也許吧……”
話到此處,兩人都無話靜坐,氣氛沉悶。
南宮琉璃想安慰於嬪兩句,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如果她早些這樣想,對人都多家防範一些,腹中的孩子或許就不會掉。
可眼看著一個純淨的人兒陷入這勾心鬥角中卻又於心不忍。
南宮琉璃來時,已有小廝去通報皇帝,皇帝有政務要忙,到午時才脫空到於嬪的聽雨閣中。
皇帝來的時候,南宮琉璃正和於嬪商量如何把暖袋改裝一下,改得輕便貼身一些。
可試了多次都不得其法,畢竟這暖水袋裡是要裝滿熱水的,想要輕便,除非去了袋中的水,古時沒有電池沒有線路板,確實難辦。
爐中的銀碳噼啪作響,偶爾爆出幾星火花落到銅獸的邊緣,雙兒忙取了布巾擦了。
厚厚的錦緞簾子掀開,身穿便服的皇帝由執事太監扶了緩緩走進來。
“皇上近幾日腿可還是疼著?”等皇帝挪到軟榻上坐下,南宮琉璃拿過案几上的艾條關切地問道。
躬身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皇帝疲憊地搖頭:“這幾日雖未落雪,卻日日起風,早晨還好,一過午時便疼得厲害,太醫院新熬了幾付湯藥,卻無甚效果。”
接了雙兒遞來的暖袋,於嬪熟練地幫皇帝紮上,眉目低垂,面容和順:“皇上下次出門莫要忘了讓宮人們給您紮上暖袋,這樣也能擋些寒氣。”
“暖袋在屋中記著還好,一走動就往下掉,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皇帝不甚在意得擺擺手,端起桌上丫鬟奉的茶水呷一口,微皺起眉頭:“愛妃前日泡的茶甚好,再泡上一杯吧。”
於嬪支起身子,吩咐雙兒去取茶具,雙兒卻是一臉為難:“娘娘,上次的鐵觀音昨兒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些陳年的龍井。”
“那取些花茶來吧,龍井性涼,不是冬日能喝的茶。”於嬪不甚在意地微笑道,轉身坐回榻上,端走皇帝面前的一盞龍井,“可要委屈皇上喝些花茶了。”
“每月都有定量的茶葉分發下來,即使沒有鐵觀音,也該有別的茶葉,怎地就剩些陳年龍井?”
皇帝微皺眉頭,忽而又嘆口氣,握住於嬪正添茶的手,“罷了,是朕的疏忽,讓你受苦了。”
南宮琉璃神色微動,恭敬地站在一旁不發一言,皇帝若是真心在乎於嬪,又怎會在他小產的時候置之不理,依然進行那了無止境的宮宴。
於嬪神色淡然,似乎不以為意,只是眼眸中有淡淡的哀傷,南宮琉璃知道,那哀傷不是因為皇帝。
第1卷 第34節:我不稀罕【2】
我不稀罕【2】
“皇上,琉璃今次帶了艾條和藥物過來,皇上今日午時若是沒什麼事,琉璃給您試試吧,從今日起用艾條連燻幾日,再用艾草根的藥湯泡腳,過幾日後便可出效果。”
呈上艾條,又著丫鬟去煮艾草根制的湯藥,南宮琉璃一邊柔和地笑著,一邊試圖說服皇帝。
皇帝接過南宮琉璃手中的艾條,仔細看了看,又湊到鼻前聞了一聞,被艾草嗆人的氣味嗆得向後仰頭,把艾條隨意地放到身旁案几上,滿臉疑惑。
“這東西會有用嗎?聞著味道倒像是燻屋子的艾草。”
“回皇上,這正是平日用的艾草,只是琉璃做了改良,艾草原本就有驅寒的效用,配上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