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2 / 4)

過了氣的王妃。

只是現在多想已是無益,只能自己想辦法逃脫了吧。

美顏坊的門大開著,可是裡面的人卻不見了人影,有一貴婦人領著小姐丫頭進來,卻見店裡面空空蕩蕩,沒有人出來招待,無奈地嘆息一聲,正要離開,眼前光芒一閃,只見地上一片巴掌大的刀片靜靜地躺著。

什麼時候見過這樣奇怪的刀片,貴婦人也不知是怎麼用的,搖搖頭,徑自帶著小姐丫鬟們離去,想著再到下一家看看。

夜幕降臨,高高的城牆將城內的燈火通明盡數擋在牆內,郊外的風冷得厲害,吹在臉上猶如刀割一般,南宮琉璃不自覺地縮縮肩膀,意圖讓自己暖和一些,可鉗著她的手臂一緊,讓她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兩人在一棵繁盛的樹梢上立著,蘇錦眸光幽深,一動不動地望著城門,南宮琉璃無奈,也只能跟著他一動不動地站著,直站得腰痠腿疼、膝蓋痠軟,讓她不禁懷疑蘇錦是不是故意的,非要讓她站得雙腿僵直,也好沒了逃跑的精力。

第5卷 第258節:沃國皇子【5】

腳下只有一根細細的枝幹,身體的重量全靠蘇錦鉗著她的手臂支撐,南宮琉璃把呼吸都放得輕輕的,唯恐一不留神就落了下去。

就這樣僵持著,子時將至,可是不遠處冰冷的城門依舊緊緊閉著,沒有任何開啟的跡象。城牆上巡邏計程車兵伸了懶腰打哈欠,一切都像來時一樣安靜。

她早知道,北承楓是不會來了,今夜月光正好,清輝灑落,在地上投出斑駁的樹影,南宮琉璃只覺得心裡空空的,也許,私心裡,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吧,不然也不會這麼乖順地被蘇錦鉗制。

齊王府燈火通明,大紅的綢緞從府門口鋪到內院的新房前,新房在北苑,離南宮琉璃以前住的東苑很遠,或許,是北承楓有意避開的吧。

禮成,賓客退去,嗩吶聲也漸漸停止,消失在這放眼望去盡是喜慶的赤紅的王府內院。

嬌滴滴的新娘端坐在新房的裡,聽著外面煩擾的聲音消失,周遭逐漸轉為寂靜。

而那新房外的牡丹花園裡,即便是新婚,他也不願換上那大紅的喜服,他眉頭緊鎖,墨黑的瞳深遠,定定地望著這滿園的尚未盛開的花骨朵。

卿依終是忍不住了,提劍掃落身邊的一排待開的花兒,冷笑道:“王妃對王爺是是何種情誼王爺不會不明白,如今您已經負了王妃,還要讓她因為王府白白丟了性命嗎?”

她定定神,深吸一口氣,語氣堅決,“王爺若是不去,那卿依自己去。”

話音未落,她便甩袖離開,踩著這硃紅的花瓣,她輕笑道,“卿依此去,無論成還是不成,都不會再回來了,王爺好自珍重。”說完,再不回頭。

清風裹挾著一聲嘆息飄來,北承楓抿成一條冷硬的線條的唇緩緩啟開,他說:“卿依,你什麼時候敢和本王這麼說話了。”

這嘆息稍縱即逝,似乎並沒有存在過,只是他接下來的話語卻分量十足。

卿依聞言頓住腳步,緩緩回身,面上死寂一片,雙眼已顯出絕望的色彩來:“王爺何必這樣絕情,王妃待卿依不薄,今天,即便王爺不同意卿依也是要去的,若是王爺執意要攔。那就殺了卿依吧。”

膝蓋一彎,她撲通一聲跪下,跪在這散落的花叢中,背脊挺得直直的,冷目望著眼前邪魅中帶著些孤寂的北承楓。

忽而,遠處破空聲傳來,由遠及近,終是在卿依面前停下,香風拂面,卻是沽嵐衣袂飄搖,提著軟劍在卿依身邊跪下,扇動的睫毛掩蓋了她眸中的神色。

北承楓神色悠遠,他垂下眼望著面前的沽嵐,聲音平靜:“沽嵐,你也要去救她。”他尾音上揚,這樣清朗的聲音出現在這樣靜謐的夜中,猶如那明月清輝一般攝人心魂。

沽嵐久久不語,只是任性地跪著。

滿園的牡丹在枝頭搖曳,彷彿下一刻,這未開的花朵就會隨風飄落一樣,還未有繁華,便先一步化作塵泥碾作塵,只問:這又是為何?那緊緊相擁的花瓣上幾點露珠瑩瑩,像是哀傷的淚水,卻不知是為誰而流。

第5卷 第259節:沃國皇子【6】

城門上了鎖,若想再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城牆上守衛的侍衛已經趴在牆沿上睡熟,那安穩的樣子想必是入了好夢了吧。

幾聲嘹亮的鑼鼓聲在這寂靜的夜裡破出,蘇錦冷聲一笑:“子時到了,齊王妃,齊王沒有來,看來,是該送你上路的時候了。”

他飛身跳下樹梢,南宮琉璃只覺得麻木的雙腿終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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