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真的再無所出,把那孩子過繼在自己的名下,自己的地位也算是穩固了。想到後面,李氏竟覺得此計甚為可行。
就在房中母女兩人說著體己話的同時,一個虛影一晃而過。
玉家南院的一間書房內,中年男子看著手上的信件,臉上泛著驚喜萬分的笑容。回到京城數年,嬌妻美妾在懷,自己差點都忘了自己在樊城還有個兒子。現在想想這些年自己的女人不少,可是兒子卻只有這麼兩個。雖然只是庶出的,但對於子嗣不豐的玉正鴻來說卻也是極為珍貴的,如今乍然想起來也是時候接回來了。何況此子還受學於樊城大儒方正!
這方正是誰,那可是當今聖上的老師,二十年前科考頭名狀元,不到五年便成了內閣學士後又任太子太傅,直到如今仍然頗受大周皇帝的尊敬。常常在朝堂上誇讚他有大才,乃是當世無雙的大儒。近幾年來這位方大人定居樊城。沒想到自家的庶子竟成了他的關門弟子。這方先生一生收徒不過七八,如今都已經是大周國的中流砥柱了。此子好好培養,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只是這烈氏也太過放肆了,竟讓自己生的女兒行商,士農工商,商人最為低賤,平白辱沒了自己的身份。索性是個庶女,又遭過大難,依那夫人李氏的個性,將來也不太可能為人正室,想到此處倒也釋然了。
在如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