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的那所別院,既而找到了別院密室中的千擔的福壽膏。又碰巧柳家的人撞到了蕭夜玄的箭靶上,一射一個準。柳家就這麼倒了,現在想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猶記得前生這柳家在自己離世之時,柳太后雖然已然甍逝,柳家卻還算的上是京城之中的高門之一,而如今卻······莫非這也是重生帶來的連鎖反應?
是了,不僅僅是自己與夜玄的命運發生了改變,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有了異樣的變化呢!
看了一眼身邊同青兒一般有了燦爛笑容的青鸞,如歌心裡由衷的感到高興,柳國公被查了出來,鬱家的人得到了平反,聖上為了獎勵提供福壽膏案件線索兼彌補對鬱家的冤假錯案,給青鸞封了一個縣主的位子,誰知青鸞卻是個傻的,頂著縣主的頭銜只願留在如歌的身邊做個大丫鬟。不過現如今的青鸞已然是脫胎換骨,不同往日那沉悶的性子,變得開朗了許多。
“沒想到事情過了三個來月了,這京城的百姓們還在議論這件事,如今人人還都誇咱們世子爺英明睿智,清除國患!”
聞言,如歌心中暗道:若不是柳國公計劃不周,碰巧福壽膏的事被查出來,遮住了眾人的視線,那廝把國公府的小姐弄成了那般的模樣,恐怕當真是不能善了,哪裡還會被說什麼英明神武。
想到這事件之中那拎不清的公公錦親王,如歌心頭就難受的緊,原本見蕭夜玄同錦親王夫婦之間的情分淡薄,還想做一份努力。可如今,如歌是一絲這樣的想法都沒有了。從蕭夜玄的隱衛帶回來的那隻白玉酒瓶中的殘留的些許酒水之中,如歌隱隱約約已經察覺到那酒水裡面下的藥定然不會是普通的春藥。那藥的藥性品質十分的混亂,若非蕭夜玄懷著戒備之心,恐怕當真是會著了道了。
就在如歌出神的空當,一旁的青兒看了看時辰,提醒道:“小姐,我們也該回去了,一會兒世子爺外郊的軍營中回來,該到處尋你了,今日雲傑少爺也要一同過來呢!還有下了學的燻少爺恐怕也老早就站在世子府裡面望著了”。
聽到青兒的話,如歌收回了思緒。因著那次的下藥事件,錦親王與蕭夜玄之間的關係越發的冷淡,在柳家抄家之後蕭夜玄便向洪帝遞了搬離王府的帖子,知道內情的洪帝倒也不攔著,如今夫妻二人便在那另劈的世子府內居住。在武考之後朝著招募了大量的兵丁,蕭夜玄便留在離京城數十里地的一處空曠之地訓練新進的將士。如此一來夫妻二人倒也有數日未見。
望望天,已經是日暮黃昏,當真是在回府的時候了。整理好今日診斷的脈案,又將面上的異物清洗乾淨,便帶著青鸞等人下了下了樓。
三人坐著馬車回到王府,遠遠的便看見世子府的大門口一身繡銀蟒黑色錦袍的蕭夜玄與穿著一身軍中小將特有的藏青色衣衫的雲傑正從馬上旋身下來。在蕭夜玄的身邊還有那一身青衣的薛青澤以及被帶到軍中一同受訓眼看著勻稱了不少的雪狼。
在看看那頭意氣風發的弟弟雲傑,如歌不禁感嘆人生如夢,前生身子不濟的雲傑在今世居然如蕭夜玄在回門之時說的一般在精英雲集的武考之中取得了名次。若不是武考乃是公開的考核,自己就在當場看著,如歌定然會以為雲傑的錄取乃是他人故意放水所致。
那頭下了馬後的雲傑聽到馬車嘚嘚的聲響,看到向這邊行駛過來的馬車上那熟悉駕車男子黑巖,立馬知道是自家的姐姐回府了,當即笑得一臉燦爛。
“這個月在軍營之中可是吃了苦頭了?”
下了馬車,如歌望著已經黑的不成樣子云傑,如歌不免有幾分心疼。
“苦頭倒是沒吃上,只是尋常的鍛鍊罷了。就是姐姐給我準備的吃食我都還沒吃上兩塊,便已經被我那隊的兄弟們給搶了個乾淨。這次回去一定要多帶一些才好”。
在蕭夜玄手下四員猛將的訓練之下,像這等的軍中操練對於雲傑來說可謂是小菜一碟。不過軍中的伙食卻是不對胃口的,知道這一點的如歌,便就找人從集市上買了半頭牛。著人處理乾淨在世子院的小廚房裡烘乾之後,用香油,幹椒加上花椒大料爆炒一番連帶著一些耐放的美食分成兩份後讓王嬤嬤的養子趕著馬車給送過去了。
雲傑作為方才進入軍中的小將,自是不同於負責訓練新兵的姐夫蕭夜玄一般有著單獨的營帳,這吃食一開啟,一群的“狼”便聞著味圍過來了。看著一個個眼睛幾乎要冒綠光的同營軍友,雲傑哪裡還好意思吃獨食。他這一大方起來其他人行伍眾人也不客氣,再加上分量有限,肚量無底線,頃刻之間,到手的美食就沒了,後面用飯的之時,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