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說道:“皇上,安陽如今好歹還是西域烏孫國的王后,她與安平乃是親兄妹,你如此對待柳家與安平,豈不是拂了她的臉面嗎?就不怕引起兩國之間的間隙嗎?”
聞得柳妃所言,洪帝卻是沒有立即回答,只從御書房內的書桌之上抽出一本鑲著金邊的異國國書,隨手扔到了柳妃的跟前。
見此,柳妃妖豔的面上一愣,伸手將地上的國書撿起來翻開,一時之間,真個人都僵立在那裡。
“兩個月之前,烏孫國國王五十大壽之計,安陽與烏孫國大將軍圖謀烏孫國皇位,在烏孫國國王的酒宴上下毒,烏孫國王雖然無礙,烏孫皇太子卻是因為誤飲毒酒被毒死了。這件事令烏孫國國王十分惱怒,故而下了廢后的國書。為表明此事並非大周圖謀烏孫之舉,朕已經忍痛將安陽交於烏孫國王處置”。
“兩個月······”看著國書上的批文,聽著洪帝冰冷的話語,柳妃幾欲癲狂,撲上前來抓住洪帝的衣襟,尖叫道:“皇上,安陽可是你的親骨肉哇!你當真如此狠心!”
一旁的柳太后聽到洪帝所言,原本隱忍的一口血瞬間湧了出來,強撐這站起身來,亦是抓住了洪帝身上的龍袍,喘息不止的說道:“蕭臨天,當初若非哀家,你如何能坐上這皇位,你如今就是這樣來回報哀家的嗎?”
聽言,洪帝眼中寒意肆虐,一手揮開那一雙褶皺不堪,行將就木的手,淡淡道:“太后此舉的確是仁德,這些年朕謹守孝道,也算是對太后的回報。不過父皇的遺命,朕永不敢望,故而太后也不必如此憤慨”。
聞言,書房中的柳太后柳妃皆是目露驚恐之色。
“昔年柳氏家族獨攬朝政,父皇明知自己被下了藥卻也只能隱忍,暗中為朕部署,為的就是羽翼豐滿的一天由朕為幼時將朕撫養膝下的養母良妃報仇。這些年柳家的勢力一點一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