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歐陽紹心亂如麻,滿腹猜測之時,那頭的歐陽雄原本喘息不勻的歐陽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表情也是怒不可遏,用中氣不足的聲音顫抖著說道:“那幾個逆······逆子,到了此刻。竟是連嫡母與妹妹的喪禮都不屑來參加,實在是可惡!”
聽到歐陽雄所言,男子點點頭,看了一眼地上渾身看起來十分僵硬的歐陽紹笑著說道:“所謂不尊嫡母者,即為不孝。不孝者不得立嗣。看來侯爺膝下唯有大少爺歐陽紹一人可以傳為後嗣了”。
“是!”,自己命不久矣,若是立那幾個連喪葬之禮都不出現的兒子為繼承人,將來恐怕連上墳的人都不會有。雖然許多事也記不大清醒,可這個兒子自己一直留在身邊,估摸著也是最出色的的······如是想,歐陽雄回答得倒是乾脆。
“如此······甚好,相信不久之後,皇上便會問及這金陵侯府的立嗣之事,侯爺既然有了決定,便再好不過了”。
看了一眼聽到自己所說的話好似鬆了一口氣的歐陽紹,男子扯了扯嘴角。
在眾人的矚目中帶著身邊的如歌走出了這間靈堂之中。
出了金陵侯去,拉著如歌上了馬車,蕭夜玄卻不急著走,讓黑巖將馬車停靠得遠一些,便又在馬車上躺了下來。
見此,如歌倒是有幾分好奇自己的夫君大人到底是在等著什麼樣的節目上演。
等待了許久,從車窗內都看到侯府下葬的隊伍已經將棺木抬出了侯府,連那歐陽雄都已經在歐陽紹的攙扶下坐進而來軟轎。眼看著隊伍都已經要往侯府的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