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眸中有了深沉的笑,成親半年,每次看到自己的身體,小丫頭都是這般的模樣。
將人拉到自己的懷中來,便是一陣纏綿之極的吻,直到懷中人快要喘不過起來,方才將人稍微放開一些。
將小女人放在軟榻之上,解開女子身上一層層的衣物,望著那在自己無數次疼愛之後,顯得越發玲瓏有致的身子,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俯身在如歌的耳邊嘆息般地說道:“明日早朝,為夫定然要休沐了”。
說完,男子便將軟榻邊層層的紗帳放下,隔絕了外面的泛起的白光。
聽了男子所言,此刻心緒方定下來的如歌哪裡還會不明白,想到洪帝多半也不會怪罪於他,便由著他在這即將天明之時胡來了。
雲覆雨收,繾綣纏綿之後,手指碰觸著酣睡著的女子的唇,蕭夜玄的雙目中滿滿都是溫柔。
在五年前第一次見到方才十二歲的她,他的心裡便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吶喊,這個······就是他的妻子。當知道她離去之後,他不知有多麼的傷神。彷彿丟了最重要的東西一般。
今日在聽完如歌的敘述之後,他方才明白為何當初會有那般的感覺,原來他們曾經錯過了那麼的久。
他很高興,這樣的秘密,她願意毫無保留的告訴自己而不是用其他的說辭來搪塞,這足以證明了,她與他已然親密無間。
此時此刻,或許只有他心裡最清楚:無論前生如何,今生,這個小女人是屬於自己的,只要這一點不變,那麼其他的對他來說不重要。
憶及書房之中礙眼的某物,男子小心翼翼將懷中的人放在軟榻之上,替她掖好被角之後,走出紗帳,將放在一邊黑袍裹在身上,而後向著書房的外間走去。
漫步於那一幅由他人所繪的畫卷之前,男子隨手開啟書桌旁的鏤花窗戶,將畫拿到窗戶的邊沿,稍稍用勁,片刻之間,手中的畫卷變成了無數細小如同雪花般的碎片,隨著冬日的寒風吹過,畫卷的碎片洋洋灑灑地飄散在了皚皚白雪之間。
望著飛散的碎片與白雪相融合,男子從書房的一側抽出一物置於書桌邊沿,隨後悄然轉身,向著書房的內室走回。
隨著金陵侯府夫人同嫡出的小姐意外身亡的訊息在京城中傳播開來,京城之內迎來了柳國公販賣福壽膏事件的又一輪熱議高潮。
“話說這金陵侯夫人與嫡女歐陽琳素日對下人是非打即罵,更甚者是隨意處死,根本不得人心。也許就是這樣,在馬車在行經懸崖邊時,四名護衛望著從天而降兩人合抱那麼粗的橫木,潛意識便選擇了閃避而不是護主。這幾根滾動下來的巨木立時就砸中了侯府的馬車。直將馬車上坐著的蔣氏與歐陽琳砸得是腦漿迸裂,肝膽俱殘,事發之後,四名護衛那是瘋狂逃竄,蹤影全無,最後還是法源寺的主持心有不忍才命寺中僧侶下山將二人的屍首送回了金陵侯府”。
京城的一處酒館之內,說書先生將侯夫人的意外死亡事件繪聲繪色的描述於人前,一把摺扇的在那徐晃的扇了兩下,又喝了一口茶之後,便又開了講。
“又說那金陵侯與數日之前在馴馬之時被野馬撂下馬來,身子本就不行了,在見到侯夫人與歐陽小姐那被砸得不成人形的屍首之後,當場便口吐鮮血,暈厥過去,醒來後已然是說話都說不清楚了,太醫診治這侯爺怕是也撐不到半個月後的年節。須知如今這侯府的庶子共有七位,這中了風的侯爺與枉死的侯夫人都沒有辦法說清楚到底立何人承嗣。大家說這侯府的繼承之位當屬何人呢?”
“自古以來都是立嫡立長,既然沒有嫡子,那自然是立長子了”
“這歐陽大少爺自去年開始便被侯爺叫回了京城侯府,想來著接班人的位子是非他莫屬了”
“這倒未必,三日後這侯夫人發喪,那六位公子已經相邀前來,想要為這侯爺同夫人盡孝,萬一這侯爺又看中了哪個也未可知啊!”
酒館之中的上座,聽著眾人的議論,一名留著兩撇小鬍子喝酒喝得滿臉通紅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走上前指著那名說了“未必”的酒客喝道:“這侯府的繼承之位定然會是大少爺歐陽紹的,休得胡說!”
說完,中年男子拿著身邊的包袱便搖搖晃晃的朝酒館外走。
見離去的男子說話說得斬釘截鐵,一臉肯定,一名酒客問一旁站著的小二道:“這是何人?”,
“誰知道呢,許就是個酒瘋子!”
走出了酒館的大門,喝醉的人被冷風一貫顯然是清醒了不少。走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廢棄院落之中,將手中拿的包袱開啟,看著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