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來的倒是早啊,父王和母妃在此處等了多久了,莫不是這玉府家教就是教人怠懶的麼”。
如歌循聲望去,只見開腔的是一名長相極為普通年約二十四、五歲穿著一身金絲銀線繡百合花,頭上戴著一根金步搖,頸上帶著一個金項圈,梳著婦人簪花頭的女子。依據青年婦人的裝束,結合青兒在外搭聽的訊息,眼前的應該就是王府那位二少夫人了。
看了一眼身邊已經面色陰沉下來的蕭夜玄,如歌搖了搖頭,這次請安行禮確實是自己來晚了,若是身邊這位發作了,恐怕真的不好收場了。思及此處,如歌抽出那與人交握的手,面帶愧疚地朝座山的王爺和王妃行禮。
“兒媳不孝,姍姍來遲,還望父王與母妃見諒”
見如歌謙恭的賠禮,錦親王滿意的點點頭,是個懂事的,態度可比蕭夜玄那小子要好多了。這容貌也是一等一的,自己這個兒子眼光倒是不差的。只是這夜玄方才大婚,這夜吉的媳婦便來找大嫂的麻煩,未免太不曉事。若是將關係鬧僵了,將來這夜玄繼承了王府,夫妻二人當真是會有被趕出去的危險,看了一眼柳側妃那邊剛要發話,身邊的錦親王妃卻先開了口。
“這新婚夫妻哪有能記得住時辰的,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世界上也只有夜吉的媳婦睡了一晚上起來還是一身喜服不用換的,自然是來的早”。說到此處,錦親王妃轉向王府庶子蕭夜吉,“雖說對婚事不滿意,夜吉也不該將新婚妻子一個人扔在房中,若是無後,可是真的不孝了”。
錦親王妃的話讓在場知道內情的人無不掩嘴輕笑。方才說話的二少夫人蘇茹卻是在一旁直絞手帕子,
這蘇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