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
得了回覆的陳氏絲毫未曾遲疑,當即讓候在外間的丫鬟春香將張嬤嬤從府醫那邊抓回來的藥煎好了,而後便帶著那打扮的十分俏麗的綠腰向著世子院的方向走去。
且說那頭的世子院中,因練兵數日不見妻子的蕭夜玄望著坐在身邊的書桌前認真看著昨日從藥仙堂中帶回來的脈案在幾位大夫留下的疑難雜症後寫著對應的治療方案的如歌,那精緻的小臉上有著難以言喻的認真。
將手中處理完的摺子擱置一邊,視線停駐在了那放在女子面前許久未曾換過的一張有著數種字跡的脈案上。
“風溼容於面板,與血氣相搏,其肉突出,如花開狀”
“初生如飯粒,破則血出,生惡肉有根,肉出反散如花,諸惡瘡久不瘥者亦然”
“黴瘡由於與生疳瘡之婦人交合薰其毒氣而生”
······
看著脈案最底下的“花柳之症”幾個脈案論斷,視線不由的望向那邊凝神靜思的如歌身上。雖然蕭夜玄對醫術並不瞭解,可這花柳之症對於蕭夜玄來說並不陌生。
軍中生活是苦悶的,為了安慰將士,洪帝在軍營中設立軍妓館。這樣的舉措雖然解決了將士的某些需要,卻也帶來了或多或少的麻煩,這花柳之症便是其一。再加上大周國內青樓小倌館不少,得這種病症的也是大有人在。
“花柳之症”,絕症也。這是蕭夜玄對這種病症的最終記憶。
聽到沾墨的聲音,蕭夜玄收回了飄遠的思緒,望著在紙上寫著方子的如歌,男子的雙目中寫滿了驚異。若是這困擾了大周國醫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