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賞錢,權當是辛苦銀子,當然七嬤嬤的自然是要包大些的”。
七嬤嬤聽到這話,這當真是峰迴路轉那,當即笑眯了眼。
“那就謝夫人賞賜了,我這就去寫名單過來,四小姐明日就出閣了,老身就不打擾夫人與小姐說體己話了”。
說完,七嬤嬤便風風火火的趕了回去。
見七嬤嬤下去了,如歌湊上前來,一臉笑意盈盈的,“孃親如今處事當真是有了夫人的風範了,將七嬤嬤的胃口吊了個十成十。若是直接給了就是一百兩她也不覺得多。這下就是十兩亦覺得不少了”。
烈氏點了點如歌的額頭,眼中滿是溫情:“為娘到底是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了,哪裡會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懂的。這七嬤嬤貪財,左右不過是幾兩銀子就能打發的,你馬上就要出閣了,難道以後還能日日指著你替我們操心嗎?你弟弟如今也大了,你給的那幾間鋪子足夠我們母子衣食無憂,往後你只要一門心思對著那錦親王世子,夫妻和順倒是真的。以往,娘總是以你父親為天,事事依從於他,猶如纏在大樹上的一條藤蔓,覺著離了他便不能活。現在的心境卻是不同了······”。
說到此處,烈氏撫了撫如歌的頭,聲音有些氣惱與哽咽:“你這個壞丫頭,這次在家廟差點就真的要了為孃的命了”。
“是,女兒是壞丫頭”,此時,在烈氏的面前,如歌坦誠的承認錯誤,:“那天在馬車上,女兒便發現玉寶瑩的反應很不對勁,而玉佳嫻敬酒的時候眼神也是異常的奇怪,而且她找了李氏來下藥實在是最大的敗筆,酒杯子上都還有一些沒化開的藥粉,一看便知道里面有貓膩。這樣我怎麼會中招。沒有事先與孃親說清楚是女兒的不對,孃親不要與如歌置氣”。
望著一臉討好的如歌,小臉皺成一團,烈氏無奈的嘆氣:“孃親怎麼捨得與你置氣,只是受了幾分驚嚇罷了。只是這大小姐明明是陷害你,怎麼反而會被人······”。想起玉佳嫻的慘狀,烈氏就一陣膽寒。烈氏自來到這世上還是第一次有人死得這般的慘烈,一想到自己的女兒若是一時不慎便是這般的模樣,烈氏就心裡發顫。
“她是用心惡毒,經過法源寺那一次,她就怕我不在屋裡頭,便想進去確認,卻沒想到被李氏下了藥的廚子藥性正強,便落到了這樣的下場。何況她的酒裡面也被下了藥,不過不是春藥,而是讓人渾身無力的軟骨散,顯然是瞭解她的人下的,女兒便躲在暗處看了一場大戲。”。
“有人給大小姐下藥,還是瞭解她的······李氏是定然不會給自己的女兒下藥的,那便只有······”烈氏吃驚地望著如歌,半晌才沒好氣的出聲:“這李氏生生的將兩個女兒都教成了蛇蠍心腸的女子了,原本為娘還憐惜她此時失去了姐姐,怕是十分傷心,沒想到一切都是她搞的鬼,老夫人和老爺這次倒是做得對,將她遠遠的嫁了,連親姐姐都能這般對待,若是就近還不知道會害了多少人,只是那秦家卻是倒了大黴了”。
“孃親又何須為那秦家擔憂,我聽方才七嬤嬤所說,這未來的二姐夫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善類,二姐姐一個人嫁過去,無親無故的,也翻不了天的”。
烈氏笑著搖搖頭;“我與那秦家半分交情都沒有,怎麼會為他們瞎操心,如今能讓我操心的也就只有你們姐弟兩個了”。
雖然江姨娘等人已經報上來府中的一切都準備停當,但是烈氏始終還是不放心,與如歌續完話後,帶著青竹在玉府各處又看了一遍,哪裡有不滿意的便讓人記下來,讓青竹等人替換掉。這小半天下來,府中準備的許多物事都暗中做了更改調換。
如歌看著滿院子忙忙碌碌的人,赫然發現只有自己是閒人一個,只能抱著雪狼坐在一邊畫圈圈了。
傍晚,當閒月閣中的人用完晚膳,劉全通傳訊息,說是宮中準備的成親用的東西送來了,要讓如歌親自過去檢視。
當如歌與烈氏等人走到前院大堂之時,便見司針房的尚嬤嬤帶著一溜串宮女打扮的人立在那裡,每個人的手中都端著一個托盤。
見如歌進來,那尚嬤嬤甚是熟稔的笑著道:“奴婢先給世子妃賀喜了,這些都是為世子妃準備的,由其這一套鳳冠霞帔,在大周國可謂是獨一無二,上面的材料可都是世子爺尋來的”說著,那尚嬤嬤開啟第一個宮女端著的托盤上的紅布,頓時整個屋子裡面不但華光閃爍,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如歌走上前去,撫摸著這套衣物,心中微微衣一動。這是一套布料光滑如流水一般的嫁衣,絕對是以世上罕見的紅線蠶吐的絲織成的。嫁衣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