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三個都不是皇后生的!皇帝心思深沉,這些年,哀家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你若是想要為你的兒子多打算,就莫要再去招惹皇后,皇帝終有一天是要立太子的,等我柳家的人上了位,你要如何,你以為哀家會干預嗎?”。
太后的斥責讓柳妃的臉有白轉青,滿臉不甘卻只能隱忍。
見柳妃閉了嘴,柳太后將視線轉向一邊的柳甜兒,長相上繼承了柳家女兒的優點,花樣嬌媚水樣柔美,的確是出色,可惜也是不中用的,都這麼久了,連句話都搭不上。想到此處,不由冷聲說道:“哀家知道,你家中沒有嫡女,是被捧著長大的。琴棋書畫,管家理財也是樣樣拿得出手。可你莫要把自己放的太高。你父親雖然如今是柳國公,可是沒有實權可就什麼都不是,這些年,你幾個叔叔先後被查出錯漏被貶到荒野之地,柳家的男丁沒有幾個站在站在要職上的了。皇帝表面上對我敬重有嘉,實際上卻不知道打的什麼算盤。將來哀家百年之後,我們柳家還不知道會如何敗落。你應當知道生在柳家,若是沒有綁住男人的本事,那永遠都只會是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泥”。
下首的柳甜兒聽了太后的話,雙手緊握髮白。在柳家,無論嫡女還是庶女,只要起作用的都會被家族重視。一如如今在錦親王府那位表姑母,雖然身份低賤,可因為這些年攏住了錦親王,一直被家族中當做上賓對待。
對於柳甜兒來說,因著父親柳國公膝下只有她這麼女兒,對她的期望遠比柳家族中其他的那些嫡女們來得高,雖然是庶女,享受的是比嫡女還要高等的待遇,若非嫡母一直壓著不讓,柳甜兒早就是嫡女的身份了。早年便聽說太后娘娘有拉攏錦親王世子的意思,那時柳家家族中的嫡女們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萬幸的是一場意外,那些到了婚齡的姐姐們都迫不及待的嫁了他人。府中再沒有拿得出手的嫡出姐妹,這樣一來機會便到了自己的身上。不過,經過數日的努力,柳甜兒才發現,一切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太后娘娘,甜兒已經······盡力了”,世子府與與錦親王府相隔僅僅一條街,這些日子,為了與那人“偶遇”,自己幾乎是日日出入錦親王府,掉手絹,崴腳,在那兩兩就能相望的王府樓閣之上撫琴······可無論如何,都未曾得到那男子的一瞬間目光的停留。不,也許是有的,卻是那猶如看青樓女子一般的目光,充滿蔑視,幾乎要將自尊扒光。這些還不只,若是自己靠近一丈之內,那眼神幾乎是看死人一般的冰冷,讓人不寒而慄。自己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小姐,都已經將自尊踐踏到這樣的程度了卻得不到回應,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一旁的柳妃見侄女兒受責難,連忙在一旁勸解:“姑母,蕭夜玄此時對那玉家的小姐正在興頭上,其他的人要入他的眼的確有些難度,甜兒是個聰明伶俐的,定然能想到辦法!”。
“不要說她,你以為你自己的處境又好在哪裡?進宮這麼多年,皇帝一分心思都沒放在你身上,生的孩子也是不得寵的,那還有什麼臉面說是我柳家的嫡女出身,你妹妹雖然是庶出,可卻比你出色多了,眼下那蕭翼德對她可是千依百順的”。
洪帝登基,第一次採選,柳妃便被選入宮中,可一連三年都沒得到召幸,若不是太后使了計,恐怕柳妃難能上洪帝的床榻。就算是如今,一年之中也鮮少有留宿在柳妃的秋凝宮,雖說有一對皇子皇女,可從小到大洪帝連正眼都沒瞧過更別說是得寵了。
被太后說中心事的柳妃妖媚的臉上染上一絲惱怒,卻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太后說的都是事實。
見下首二人俱是沉默,柳太后也不打算再訓話,只將視線對上一邊的柳妃,幽幽地問道:“聽說安陽的伴讀也是玉府的小姐,可有此事?”。
“是,那是玉府的嫡出大小姐,臣妾見她小時伶俐,便留她在安陽身邊伺候,安陽嫁2去了西域之後,也時常招她入宮陪伴,原本也想抬舉她,不過我發現她為人不夠本分,竟然想攀附上安平做皇子妃,眼下撫遠大將軍因為貪汙公款被下了大牢,連帶著老左相也被牽連進去,這樣的女子怎麼配得上我的安平,這一陣也就沒太召見她。”。
柳太后聞言笑得陰森:“不安分才好,太安分的人又能有什麼價值,哀家也聽文醫正說了,她的傷快好了,你去好好安撫她。蕭夜玄那邊你們沒有頭緒,難道就不知道在那小丫頭身上想辦法?當初先帝鍾愛良妃,良妃歿了之後,哀家略施了手段,先帝不也將心收回來了,你們要多動動腦筋那!”
說到此處,柳太后轉向那邊的柳甜兒道:“哀家也不願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