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樇率先開口。
沒事不能來喝酒麼?廉寵暗度,心底又嘆,沒事的確還是少來招惹別人的好。
“嗯。”她回頭望了望靖王與山文豐,又看看南宮樇,卻見南宮樇略點頭,遂道:“我聽皇上說,義fu……”
“哦。”南宮樇接過話頭,“娘娘是想問您爺爺廉毅將軍的封號一事?”
爺爺?廉寵這才想起來,她現在名義上是廉毅孫女,她記得見過那小丫頭,當年在陽正樓還是什麼樓,廉澹夫婦抱著的那個小月兒,沒想轉眼十二年,小月兒都成了寡婦……
南宮樇沉吟:“此事容臣稍後再議,靖王殿下,廷尉大人與臣,正好有件事想懇請娘娘幫忙。”
南宮開口閉口一個娘娘,一個臣,聽得廉寵大不自在,最不自在的還是他那種恭敬疏離的態度,可有靖王在場,他這樣也無可厚非。再瞥眼靖王,之前在雲苜山有段時間他們關係是極其親近的,可這一連串發生的事,如今見面反倒生分了。
“你們說。”
南宮樇聞言從懷裡摸出一卷奏摺與一份名單。廉寵迅速瀏覽,頓時明白來龍去脈。
廳堂入座後,南宮樇又自書架暗格取出一封密函遞於廉寵。廉寵看了看,放在桌上,抬頭望著山文豐道:“皇上是什麼意思?”
山文豐起身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