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放心,想著如秋霜這樣堅韌的女子,應該不會被這些挫折打敗的。
幾個人又互相說了些安慰的話,秋霜便獨自一人去了原清風休息的地方,神色陰沉,似乎隱藏著暴風驟雨。
緩步推開門,發出“吱呀”的一聲,讓躺在裡面的男子應聲回頭。
逆著光,一名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站在門外,渾身都散發著陰鬱之氣,唯有眼中放著陰森的光,讓他感到隱隱的不安。
可是原清風卻像是沒有感受到這股懾人的氣魄一般,向來者勾了勾手指,懶洋洋地說道:“你怎麼才來呀。我都口渴半天了。你去給我倒杯水去。”
雙拳握了握,秋霜閉上雙眸,似乎在考慮是不顧一切地揍這個男人一頓,還是忍氣吞聲,以大局為重。最終,秋霜還是選擇了後者,沉默地走到桌旁,倒了杯清水,放在原清風身邊。用力放下的時候,濺起的水滴蹦到了原清風的手背上,滾燙的觸感讓他叫了一聲,面含責備地看著秋霜,說道,“喂,有你這麼照顧病人的嗎?水這麼燙,讓我怎麼喝?怎麼著也要晾涼了吧。”
“你多等一下,水不就涼了嗎。”秋霜毫不想讓地看著原清風,憤憤說道,“娘娘只說讓我來照顧你,但沒說讓我對你唯命是從!病人嘛,自然是要聽從大夫的,大夫如何交代,你就要如何做。若是什麼都聽你的,是對你的不負責,你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所以,這幾日你最好聽話點,趕快養好病,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