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服眾人呢?”眼神似有若無地瞟著太后,皇后咬了咬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深吸口氣說道,“臣妾想問問太后,皇上為何要將百里清寶交給太后照顧?這裡面,可有何隱情?”
“能有什麼隱情,皇上也是體恤定南王一族,看著姐弟在外漂泊,心生不忍,這才想要將小寶接進宮,給他個安逸的環境長大。”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皇后擔心的是什麼,太后一副詫異的表情,說道,“你不是因此誤會了什麼吧?可真是……嵐兒怎麼說也曾經是皇上的兒媳,皇上怎麼可能動了那樣的心思,你胡思亂想也要有個限度!”
見太后動了怒,皇后立刻在她身邊跪下,委屈地說道,“臣妾也是相信皇上的,只是最近流言傳得厲害,且說的有模有樣的,止都止不住。臣妾就想來太后這多瞭解一些,待再讓臣妾抓住胡說的妃嬪們,也好有話堵住她們的嘴呀!臣妾這麼做都是為了後宮的安穩!”
“你是皇后,執掌六宮,本就應該有能力平息流言,若是做不到,那是你的失職!再說你能從哀家這裡瞭解什麼?要不你去親自找嵐兒問問,哀家倒要看看你好不好意思問出口來!”
“太后息怒,都是臣妾做事有欠妥當,日後在也不會了!”
見皇后也跪了許久,蘇嬤嬤在一旁勸起太后來,弓著身子說道,“太后,皇后為是為了治理後宮才會如此的,何必大動肝火呢?快讓皇后起來吧,身子金貴,可不能跪久了的。”
雙目威嚴地看著啜泣不已的皇后,太后沉聲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如此衝動,讓哀家如何放心你?以後遇到事情不要耳根子軟,先自己查清楚,不然被人做槍使都不知道。好了,先起來吧,哭哭啼啼的,看得哀家都心煩。”
在蘇嬤嬤的攙扶下,皇后站起身,雙眼紅腫地退出外殿。可人剛出了宮殿,見左右都是自己的心腹之後,皇后便將眼淚擦乾,如水的雙目中透著算計的光芒。
“去打聽打聽,百里嵐現在住在哪裡。”
“是。娘娘,打聽之後,需要奴婢派人將郡主請來嗎?”
“笨蛋,請來做什麼,讓本宮替她在皇上面前牽線保媒嗎!”皇后冷著嘴臉說道,“皇上是什麼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了,哼,兒媳算什麼,周美人還是敦王爺的小妾呢,皇上不也照收不誤?只要皇上看上眼的,誰能如何得了他!如果是以前的百里嵐,皇上想收多少個都無所謂,不過是個草包美人罷了,能掀起什麼風浪?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心思詭秘,連瑾貴妃那個賤人都鬥下去了,留著這樣的人在身邊,就是養虎為患,我不能讓瑾貴妃的事情重演!”
將帕子在手中揉了揉,皇后抿著唇,心中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
***
才剛回到京城不過三兩天,百里嵐就已經成為了各方探究的物件,這位曾經的琛王妃,身上有著太多的神秘色彩,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瞭解得更多。只是這位郡主回京之後,就深居簡出,甚少出門,讓人想去了解都沒有途徑。
坐在百里嵐的身邊,秋子瑤剝著一顆葡萄,眼神不斷向外看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子瑤郡主,您到底在看什麼呢,脖子都要歪到牆外面去啦!”夏雨為百里嵐倒了杯清茶,不由取笑著。
臉色微微紅了下,秋子瑤憨笑著說道,“我只是很好奇,明明那棵樹也不是很高,為何門外那位大叔爬了這麼久都沒爬到上頭呢?他的眼睛一直往這裡面瞄,難道咱們這有什麼東西讓他覬覦的?”
單手搭在眼前,夏雨看著那位行動不利索的大叔,爬兩步掉一步的,都已經懶得去管了,“唔,這是這幾天的第幾個人了?不不不,應該說是今天的第幾個了?真是奇怪了,就算郡主沉魚落雁,他們也不必如此不要命地來看熱鬧吧,這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
“啊——”
夏雨還沒腹誹完,就聽那人慘叫著跌了下去,同時聽到冬雪冷若冰霜的聲音。
“再敢偷看,就不是折一條腿那麼簡單了!快滾!!”
慘叫聲越來越遠,聽的人心裡直發毛,看來冬雪這次沒有手下留情。也是,同樣的事情經歷多了,早沒了耐性,只是大家很好奇,那個人都被打斷腿了,如何能這麼快就跑開呢?
當冬雪回來的時候,眾人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冬雪先是哼了一聲,而後端著手臂,冷聲說道,“那個混蛋,下面還有接應他的人!這次算他們跑的快,如果跑慢了,連線應他的人我都要打斷條腿!”
冬雪說的很暴力,讓秋子瑤有些怕怕地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