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關聯,可一介王妃出現在妓院,這事說出去也足夠讓你名譽掃地!”
“真是可笑!他夙亦皓一句被人陷害,就可以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難道我就不可以這麼說嗎?”百里嵐笑道,“六王爺一回到京城,便出言誣陷琛王妃,意欲何為?最可能的答案,就是因為翎王爺的緣故,在報復琛王爺!這不正是個好藉口嗎?可以順便將夙亦皓打回原地,讓皇上對其產生戒備,以後回京無望,就等於斬斷夙亦翎的一條臂膀!如此說來,你還應該感謝我才是!”
聽了百里嵐的話,夙亦琛久久未語,就在百里嵐心覺不耐,打算趕人時,他才緩緩看向了百里嵐,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百里嵐,你就不能像一個普通女人那樣,安靜地在家相夫教子,服侍夫君嗎?整日裡算計陰謀,你不會覺得乏味嗎?”
百里嵐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似的,端著臂膀,玩味地看著夙亦琛,“相夫教子?如果我真是那種性格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的琛王府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人只能適應環境,才能活下來,而不是暢想一個美景,只活在虛幻之中。夙亦琛,不要再講笑話了,真的很無趣!”
似乎連夙亦琛自己也覺得剛剛的話匪夷所思,自嘲地笑了笑,說道,“的確,你根本不需要男人的保護。這次的事,既然是我們兄弟之間的恩怨,你就不要插手了,我來解決!”
“如此甚好。”百里嵐見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便說道,“你快些趕回王府,別讓人起了疑心,還有,你和歐側妃也該有個孩子了,這樣歐慶山他們才會放心。你也聽說了吧,不日,歐慶山就要回到京城了。”
“哼,怎麼,你連本王寵幸哪個女人都要插手嗎!”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歐慶山是個老狐狸,他可不像瑾貴妃那樣好糊弄。如果讓他發現了蛛絲馬跡,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難道你想功敗垂成?”
“夠了,本王知道該如何去做!”夙亦琛覺得自己很難和百里嵐心平氣和地說話,為了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癲狂,繼續保持儒雅的形象,夙亦琛決定,以後還是要少來這個地方。或許少見幾次這個女人,自己的休養會更好一些!
夙亦琛怒斥一聲之後,轉身就離開了王府別院。
看著被夙亦琛碰倒的花瓶,春風一邊嘆氣地俯身收拾,一邊開口問道,“郡主可還要用膳?”
“當然,我都餓了一天了,現在的胃口很好。”
噯?
春風瞪大了眼睛看著百里嵐,狐疑地說道,“看到王爺,難道您還想吃東西嗎?”
“呵,雖然會倒胃口,但東西還是要吃的,不然哪來的力氣和他們鬥!”
***
與此同時,翎王府內正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雖然已經過去兩天,但夙亦皓的臉依舊腫如豬頭,絲毫不見往日俊逸的身姿。
“四哥,你看我都被那個女人打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護著她!難道她對你真的如此重要?不行,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將此事告之皇上,讓整個北寧都看清這個女人的面目!你當時不知道,她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還用那麼鋒利的匕首在我身上割劃,有一刀,險些就割破我的喉嚨!手段這麼狠辣的女人,我從來都沒見過。不,她已經不能叫做女人了,她應該叫做魔鬼!”或許是說話的幅度太大了,夙亦皓的嘴角又開始隱隱地泛疼,讓他眼淚直流。
聽著這些控告,夙亦翎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話,便讓夙亦皓安靜下來。
“你為什麼要動她?”
眼珠轉了轉,夙亦皓突然捂著手臂開始哀嚎,那聲音異常悽慘,讓端著湯藥而來的白萱兒,險些將東西都灑到地上。
“快回答我!”
見苦肉計不好用,夙亦皓只得苦著臉,說道,“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四哥你。你說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心狠手辣的,還一肚子壞水。這樣的人留著就是禍害,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他禍害了!就算你會恨我,我也要除掉她!”
躲在門外的白萱兒聽到這話,心中一驚,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對百里嵐暗生情愫!可笑的是,她還將百里嵐視為姐妹,將心中的話說給她聽,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也都會求助於她。沒想到,自己最大的敵人,就是自以為好姐妹的人!
深深呼吸一下,白萱兒將湯藥交給身邊的婢女,而後毫不猶豫地離開。
而房間內的兩個男人並不知道白萱兒偷聽了這些,依舊激烈地辯論著。
“你說她心狠手辣,可如果你不去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