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幫到他的後人。”
覺得這樣的答案一點都不勁爆,白萱兒興趣缺缺地向後靠著,懶懶說道,“那個秋大人根本就是老頑固。我家王爺那麼拉攏他,就是不肯跟從。你說如果他同意跟隨我家王爺,在出事之後,我家王爺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的。如今可好,秋大人冤死獄中,長子失蹤,女兒被賣為奴,整個一家破人亡啊,嘖嘖!”
白萱兒的每句話都狠狠刺在仇煞的心中,雙拳握得“咯咯”直響,如果可以,他真想捏斷這個女人的脖子,好讓她閉上聒噪的嘴。
“哦,我記起來了,綢緞莊的曾老闆說到了匹絲綢,讓我抽空過去拿,可是總也沒時間。仇煞,你去曾老闆那把那匹紅絲綢拿回來,記住,要上面帶水仙花紋的。”察覺出仇煞的殺氣,百里嵐便將他支了出去。
可話已出口半晌,仍不見仇煞動彈,秋霜怕仇煞衝動壞事,便推了下他,同時向百里嵐施禮說道,“郡主,仇煞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哪裡會認得什麼花紋,要不奴婢和仇煞一起去吧。”
“也好,”百里嵐點頭說道,“順便在北街買一包松仁糖回來,讓店家仔細包著,別散了熱氣。”
“是。”
看著仇煞離開的背影,白萱兒奇怪道,“可真是個怪人,整日帶著面具,是被毀容了嗎?”
“差不多吧,容顏太過醜陋,怕驚擾到人。”
白萱兒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而後討好說道,“也就是三嫂心善,別人的話,那能讓這樣怪異的人進府伺候啊。跟著你這樣的主子,可真是那些奴才的幸運!”
百里嵐扯了下嘴角,沒有說話。兩個人安靜了會,才又提道,“你看,要如何將那個孩子送出梅花莊?”
“那很簡單,我就跟王爺說,三嫂想要個懂花藝的丫頭收拾庭院。這點小事,我家王爺不會不答應的。”
“不,”百里嵐搖頭說道,“這事如果沾上兩個王府就變得麻煩了。不如來個金蟬脫殼,你我都省心些。再說,這事如果傳出去,說翎王爺收留了本該賣為奴婢的秋府大小姐,恐怕也會沾上麻煩。現在可是多事之秋,你這個王妃,也要多為王爺考慮才行。”
百里嵐不說還好,經她這樣一提,白萱兒才察覺出那個孩子可是個燙手山芋。還好有百里嵐這個下家肯收留那孩子,正好做個順水人情!
越想越有道理,白萱兒急得都坐不穩椅子了,匆匆忙忙地跟百里嵐告辭,就回了翎王府,想辦法去了。
“王妃,您看翎王妃真能將仇煞妹妹送出來嗎?”待白萱兒離開之後,春風略有擔心地說道,“既然翎王爺想用那女孩牽制仇煞,怎能如此輕易地讓人將她替換出來?”
“我也沒打算憑藉白萱兒的能力將那孩子救出來。”
“嗯?那您剛剛……”
“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百里嵐將面前的杏仁茶推到一邊,心想女人們還真奇怪,竟然喜歡這麼甜膩膩的茶品,“憑白萱兒的智商,什麼金蟬脫殼,哼,她不添亂就不錯了,這樣需要智慧的事情當然不能靠她去完成。我如此做,是讓白萱兒迷惑住夙亦翎,而從加強對仇煞妹妹的看管。如此一來,就算是孩子失蹤了,也懷疑不到我這裡來。”
“可翎王爺加強了防備,我們將孩子接出來也是困難重重啊。”
聽過春風的話,百里嵐自傲一笑,說道,“防備在嚴密,也有疏漏的地方。這次,我要親自夜訪翎王府!”
***
半裸著身子,夙亦翎俯趟在椅塌上,將頭枕在美姬的大腿上,雙眸微閉,沉醉於溫柔鄉之中。
“王爺。”伺候夙亦翎的小廝悄聲走到其身邊,小聲說道,“梅花莊那邊送來訊息,說是……說是秋世昌的妹妹失蹤了!”
“什麼!”夙亦翎一把將美姬推開,起身怒然看著小廝,大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梅花莊的人加強看守嗎,怎麼連個小孩子都看不住!簡直就是一群飯桶!!”
“聽那邊來報,說是看守孩子的侍女被人從後脖敲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夙亦翎聽後冷冷一笑,眼底湧現著暴風驟雨,“很好,竟然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養得果然是一群‘能人異士’!備馬,本王要親自去看看!”
“是是!”小廝連滾帶爬地向後退去。
沒多會功夫,管家便將車馬準備好,夙亦翎攜雜著怒氣,一路呼嘯而去。
***
站在秋子瑤的房間前,夙亦翎沉眉細細打量。這是一件簡易的木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