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真名來歷也是好事,反正她們走了,以後小心就是。我今天也沒什麼事,出來一趟是感覺這事有些不對。好在也沒什麼。”
有麻煩的母子麼?這麼說也許她們不是沒錢住客店,而是沒有能住客店的路引。自己就真的傻傻的讓她們住進來了,真是危險,看來自己還是太高估了古人的純良——或者說在賈府裡勾心鬥角看煩了,以為外頭就清白了。
不過,她們的走。聽衛若蘭他們的意思,他們也摻和過,起碼是見證人。之前衛若蘭和柳芳不認得她們,現在應該是他們什麼朋友認得,不過沒報官抓人,說明不是逃犯了,應該沒什麼事。那她們是怎麼回事啊?挺奇怪的,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好奇心殺死貓,自己可沒貓的九條命。
紫鵑想著既然出來了,再辦點事吧,就問了豆子些四書的東西——平時跟著林黛玉總是能耳融目染些的,何況紫鵑前世本是國學家的女兒。雖然紫鵑對四書沒什麼興趣,更沒什麼研究,也發現豆子懂得不少。
問起豆子身世,原來他父親是個落地的書生,在鄉下教書為生,結果上科又去趕考,就一去不回,家鄉鬧災,豆子的母親死了,豆子就孤身一人來京城找父親,結果當然是昏倒在這家門外了,父親毫無音信。
紫鵑不由同情這孩子,就說:“你沒事了打聽一下附近有什麼私塾的,你也去上學吧。小小年紀,不能就一輩子做過門房啊。”
“姑娘?”豆子驚訝的眼睛都瞪圓了。
紫鵑笑笑:“我不是逗你玩,是真的。你去打聽一下吧,一般的私塾我還供得起。”
豆子的眼睛亮起來,不過很快又低下頭:“姑娘肯繼續收留我,還給我這麼多銀子度日,我已經知足了,不能貪得無厭,總是拖累姑娘。”
倒是個好孩子,紫鵑忍不住摸摸他的頭:“你讀了書,長大了,就能掙錢了,那時候再還給我好了。到時候不要不認我啊,我可是會賭咒你的。”
“姑娘……”
紫鵑笑盈盈的說:“叫我紫鵑姐好了。我就當你是個弟弟,好不好?”
晚上回來賈府,基本全部告訴了黛玉今天的事,也包括見到柳芳衛若蘭等人的事,當然基本的意思,就是對自己不利的,比如其實不關心賈寶玉生死的話,都改成本來是非常想要賈寶玉好的,只是顧慮怎麼說才好不讓人拒絕和笑話。
聽到柳芳,林黛玉還是眼神一暗,不過馬上掩飾說;“這衛家公子聽起來,和史大妹妹真的性子蠻像的,以後必然和睦。”就是說兩個人都是說話不經大腦的意思麼?
說到那神醫,紫鵑說也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來的,畢竟有太醫看診的人家,民間的大夫總是會有顧慮的。再說畢竟是民間大夫,說是名醫也是民間的,未必真的比太醫院的一般大夫就好。
林黛玉也嘆口氣:“是這個道理,寶玉病了這麼久,也沒見老太太和太太有意思請太醫院外的大夫,倒是僧道是四處都請的。”
睡前,林黛玉對紫鵑說:“雪雁把衣服包好了,你明天去送給刑妹妹吧。這幾日倒春寒,刑大妹妹別也凍病了。現在怕府裡是顧不上她的。”根本不是顧得上顧不上的問題,不過林黛玉總給自己外祖母和舅母留些面子,就這麼委婉的說了。
紫鵑看看那包袱,冬衣就是厚,這要送去,又不讓人知道也不容易。得想個法子才是。(未完待續)
☆、102、做個好人不容易
不過紫鵑想了想還是說:“這送去不讓人看見,難道刑大姑娘穿起來也沒人看見?”
黛玉一愣,還是說:“看見就看見吧。總不能看見裝沒看見吧?”
“二姑娘房裡那幫子人天天不做事,就是說閒話的。”紫鵑忍不住提醒。
黛玉咬了下粉紅的下唇,說:“這府裡什麼時候斷過閒話啊。何必在意呢。”
紫鵑終於沒在說什麼,點點頭:“我明天送過去。”
第二天傍晚,紫鵑拿了包的很嚴實的包袱去了迎春院裡,先到司棋房裡,司棋正繡花,看見紫鵑帶著包袱進來,就打趣:“你們姑娘不要你了?放心,投靠姐姐我最合適了。”
紫鵑笑道:“想的美,我們姑娘不要我了,我就回老太太房裡去。“
“不是你們姑娘不要你了,就出去嫁個小女婿?”司棋繼續開玩笑。
紫鵑說:“呸!你這丫頭這話也說得出?”
司棋笑著說:“那你弄這麼大個包袱來做什麼?先說好,我可不幫你做活。”
紫鵑伸手在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