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的不易,這麼多年下來,知道的人真還不多……”
聶謹言還未說完,就被溫小婉打斷了,“等等,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聶謹言出身大儒之家,他們家肯定是沒有人知道這些,並教給他知道的。那就一定是進宮裡學來的,這樣縮小範圍,至少可以排察出來一個的。
誰知聶謹言在沉默了許久之後,輕輕地吐出了三個字,“我師父!”長睫悄然垂下,覆蓋出眼下一片沉沉的陰影。
聶謹言的師父開光大師,一直是溫小婉非常好奇的‘光輝人物’——收著莫緋漾那樣的徒弟,身為自幼出家的大和尚竟還有一個女兒,最搞的是竟還投去了睿王龍麒那裡。
溫小婉曾幾次問起過聶謹言,但聶謹言都刻意迴避開了,連著與溫小婉見過幾次面的莫緋漾,聶謹言似乎也不太願意提起的。
這不是聶謹言的性情,聶謹言這人雖然性格內斂、沉默寡言,但因著家逢大難,他並沒有幾個親人遺世,他是極重這些情感的。
溫小婉與聶謹言在一起後,就經常能聽到聶謹言提起他與他弟弟聶謹行小時候的事,聶謹言還喜歡閒時,拉著她的手,問她在那一時空的事呢。
以這些細小的事情來看,聶謹言是極念舊的。
若聶謹言與他師父開光大師的關係是好的,聶謹言不會當著自己的面,隻字不願提的——有了今天晚上這一次,溫小婉更加確定了。
“我們有師徒名份,但並沒有多少師徒之實。”
!
☆、第105章 計劃進行
像龍駿的神棍屬性一樣;開光大師也有他自己的獨特屬性,這個披著袈裟的和尚,竟然性好淫;聽得溫小婉雙眼放光,綻出綠幽幽的色彩;簡直要把聶謹言的臉,閃成紅燈區了。
怪不得聶謹言總是強調他自己與開光大師;師徒名份是有的,但師徒之實是少之又少的。
開始時,溫小婉還真信以聶謹言最早與她說的為真;聶謹言以破敗身子僥存於世,不願玷汙師門;而如今看來,事實正好相反,聶謹言應該是不屑與他師父相提並論了。
像聶謹言這般古板嚴肅的性子,怎麼能受得了開光大師那樣的……神奇屬性。
好吧,溫小婉到是對開光大師頗感興趣了,但聶謹言是怎麼拜在開光大師門下的呢?這更令溫小婉好奇。這師徒兩個完全不搭邊。
聶謹言含糊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娘生我的時候,胎裡受寒,我生下來比正常孩子體弱,我滿月那天,家裡小宴,我師父剛好到我家來化緣,給我開了張方子,”
“我吃過半年後,身體漸好,等著他再來時,我父待他猶甚之前,他也就在我家住了些時日,還說我體弱應多學武,跟他念些佛經總是好的,”
“我娘哪裡能同意,她費勁力氣才生有我,怎麼能允我去出家唸經,我師父說不念也可,但總要與佛結緣,於是……就認了他做師父。”
聽到這裡,溫小婉已經明白了,聶父聶母是被開光大師給騙了,把還不懂事的聶謹言稀裡糊塗地賣了。
真TMD悲催!
“我師父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不可深交!”
聶謹言最後的四字總結,溫小婉總覺他像是埋藏著什麼深深的痛苦似的,那縷淡淡的憂愁,就在眉眼之間,怎麼抹都抹不上去的。看得溫小婉,心都揪在一起地痛了。
不過,沒有夜來香,也未必做不成一場好戲,她還有‘白來香、草來香以及花來香’。她有聶謹言,她什麼香都尋得到。
聶謹言一邊不停地給溫小婉往回蒐羅各式春/藥,一邊用滿眼閃著興奮快意的目光看著溫小婉,問她:“這好嗎?萬一瀟瀟郡主……”
“你放心,”沒等聶謹言說完,溫小婉已經拍胸脯了,“她一定非常以及特別願意的,她還怕我哥這個金龜婿反悔呢,她上哪兒找靖王府這麼好嫁的地方。”
聶謹言承認溫小婉這話沒說錯,憑著瀟瀟郡主如今尷尬的處境,絕沒有比靖王府更好的地方可選擇了,也絕不會有比龍駿更稱得上佳婿的人選。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下手?”
這溫小婉早就想好了,不急不緩,她心中有數,“我哥什麼時候下手,我就什麼時候下手。”
聶謹言愣了一下,“你不打算把你哥的計劃,告知給靖王妃嗎?”
溫小婉最近走的一直都是孝女路線,怎麼在關鍵的時候要‘助紂為虐’了呢?
溫小婉瞪大眼睛,覺得這種問題聶謹言絕對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