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刑四爺說得方子如何,但他這時的話卻是好的,溫小婉很懂,如在她那一時空,激素那東西也不是敢常用的。
估計著刑四爺出的這個方子,與那玩意有異曲同工之效,只不過更天然更少傷肌理罷了。
“謝謝四爺!”
這麼久以來,溫小婉與刑四爺說的一堆謝里,惟有今天這句,最最真誠了。
刑四爺聽後,撩簾的手頓了頓,若有似無地嘆了一聲,進了他的屋子。
不一會兒,刑四爺寫了方子出來,遞給溫小婉。
溫小婉把方子拿在手裡,看了四五六七遍,也沒太看懂。
原諒她吧,她那一世裡,西藥遍地都是。輸液與喝水一樣的方便。她又沒自虐到一定要喝又苦又澀的中藥湯的份上,除了煲湯經常用到的那幾樣外,其它的連認都不認得的,更別提這味藥有什麼療效。
溫小婉等著寫方子的紙乾透後,才小心翼翼地疊好,塞進了內衣襟裡,與她縫銀票的地方貼著。
她不認識不要緊,她向來相信有錢能使磨推鬼,等明天到了鎮上,她多打聽幾家藥鋪,就能問個明白了。
吃早飯的時候,溫小婉把刑四爺那裡的變故告訴給了聶謹言,“不管你和刑四爺說了什麼,刑四爺又是什麼身份的人,人家畢竟救治過你的腿,且……凡事且留一線。”
聶謹言喝粥的手停在半空,他抬起長睫,狹長內斂的眼睛,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婉兒的心地……是那麼的好……,我會覺得……配不上你的。”
溫小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別說廢話了,你要覺得配不上我,我這就收拾收拾,立刻改嫁給二柱、刑濤……,總之,絕不會拖累著你的。”
聶謹言,“……”
他瞬時覺得滿口牙,都一起疼了起來。
第二天,溫小婉跟著刑氏等村裡人,去趕縣鎮大集。
坐在老牛車上,溫小婉懷裡不但揣了刑四爺給她寫的方子,還揣了一張聶謹言寫給她的密信。
這是溫小婉第一次看到聶謹言提筆寫字。
果不愧是大儒之家出來的,聶謹言寫得一手極端正清方的正楷。筆劃勾角處,透著說不出的風骨,把個楷書寫得比草書還帶瀟灑狂放之韻。
落款沒寫聶謹言的名字,只用拇指轉圈印出一朵墨色的六瓣花來。這該是聶謹言用來聯絡他自己勢力的暗號吧。
雖只有一朵墨花,卻透出一股凜然冷冽之氣,很有聶謹言的威勢氣場。溫小婉相信看到這朵墨花的人,大概就和看到聶謹言本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聶謹言叫她把這封密信,送到一處叫銀通票號的銀鋪去,還說這銀鋪很好找,全國連鎖。
溫小婉瞬間星星眼,頓覺他家男人真威武,聯絡點都設在銀行這種金融機構裡——她有沒有說過,她最*的就是銅臭味啊。
作者有話要說:啊哈哈,下一章快要回去了,啊哈哈,婉兒的行情漸漲啊漸漲,司公壓力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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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的支援,會繼續努力的。
☆、56黃白之物
跟著小刑村這一大群人;趕著牛車進縣城;溫小婉不是第一次去了。
她剛來的那個月;也去過一次。
當時,是為了給聶謹言抓藥;順帶採購些不起眼,卻能大補的食材回去。
因著有第一次的經驗;這次再去,溫小婉順利得多。
小刑莊所在的攸州,全州境域也不算廣大。三面圍山,中間一處平原。全州所屬二十八個縣;哪個縣都不太大;但卻是隔近幾個州里,比較富裕的。
因著這縣城城池較小;只有兩條主要街道,成‘十’字型。溫小婉這個路痴,竟也不會迷路了。橫堅就這兩條,找不到了,大不了從頭再走。
村民進城之後,一般都會分成三幫兩夥,或是兜賣自家的農副產品,或是集採一些針頭線腦的傢什必備。因著目的不同,結伴的人群也就不同。
溫小婉沒有什麼可賣的,只一味的鑽藥鋪,自然沒有誰願意與她搭伴——村裡人覺得,藥鋪那地方和衙門一樣的晦氣,若是沒事,還是遠著點。
溫小婉正是抓住了村裡人這個心思,非常委婉地謝絕了刑氏幾個的好意,只與她們約定了回去的時間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