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這休息了一晚,就說要出院了,南宮保雖然拗不過齊老,但以他混子多年官場和醫院的經驗來推理,這白墨雪無疑就是個關鍵人物。
這讓他想到了傳說中的中醫氣功療法,莫非,這女的有氣功?
開始的時候,南宮保對齊老請人來看病,心裡很是不滿,那等於是打了他們軍區總醫院的臉啊,人家擺明是在說,你這軍區總醫院無能,所以才需要外人來插手救治。
再看到白墨雪就這麼小的一個姑娘家,當時他就在那裡嘀咕,她也能治好病?南宮保與其他幾個專家,是絕對持輕視和不信任態度的。
可現在,老爺子一夜之間要出院了,如果不是病好了一大半,南宮保相信,老爺子也絕對不會輕易地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那最後就只有一個結果,這白墨雪確實是個有能耐的人,是她輕而易舉地就把這齊老爺子的病給治好了。
這樣的“人才”,他南宮保怎麼能不想辦法逮住呢?
此時,他見齊老回家已是定局,只好思量著,看什麼時候再跟白墨雪約時間吃吃飯,商量商量能不能合作或者其他方式來得到她的秘技。
他想要給白墨雪暗示,猛眨著眼睛,示意她留下來談。
可白墨雪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他在打眼色,徑自直直地隨著他們走了出去,氣得南宮保在她背後,笑得一臉猙獰。
白墨雪其實是看到了南宮保的眼色。
但是,她對這種身上散發出邪惡之氣的人是完全沒有好感,自然視而不見,走自己的路,讓他氣死吧!
一行人分坐兩部車,齊老是坐在他的專車裡,由小曾和另外一名警衛小易一起護送。
齊天恆則載著趙子蘭和白墨雪,一起朝著軍區大院而回。
路上,趙子蘭親切地笑著和白墨雪聊著天,“墨雪,既然老爺子認了你做幹孫女,那趙姨跟你說話,可就不客氣了。”
白墨雪輕輕點頭,“趙姨不用客氣,有話請說。”
趙子蘭長相溫婉雅緻,說話輕聲細氣,但卻又有一種溫柔的果決,讓你不由自主地想要聽她的話。
她見白墨雪的性子雖然有些清冷,但她的人長得非常漂亮,又有氣質,人也挺講理,不刁不蠻,最主要是有能耐,再加上自家老爺子的看重,趙子蘭對白墨雪自也看重了幾分。
想到自家兩個兒子的終身大事可都還沒有著落,她就把目標放到了白墨雪身上。
趙子蘭試探著問,“墨雪,您談朋友了嗎?”
白墨雪眸光一轉,輕輕笑道,“趙姨,我孩子都五歲多了。”
“真的嗎?”
趙子蘭雙眸一下瞪得渾圓,隨即狐疑地看著白墨雪那張嫩白如學生妹的俏臉,又問,“墨雪,阿姨看你也不過二十出頭,怎麼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是跟阿姨開玩笑的,對不對?”
就連開車的齊天恆都豎起了耳朵。
白墨雪笑了笑,對這種驚訝和不敢置信,她看多了,想到當初連自己也驚訝,她就感覺好笑。
為了不讓她誤會,白墨雪的臉色多了幾分認真和嚴肅,“是真的。阿姨,我沒必要騙你,年少時的糊塗事,不提也擺。不過,前幾天我和孩子他爸已經領證了,這個月的二十號,我們就要擺喜酒,不知道趙姨你們有沒有空到香城去喝一杯我的喜酒?”
趙子蘭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不免有幾分失落。
但她還是馬上說,“那肯定得去!您是老爺子認的幹孫女,就等於就是我們齊家的孩子,到時,咱們不但要去,還要給你送一份大禮才行。”
白墨雪淺笑,“趙姨,您太客氣,人來了咱就高興,這禮咱不在乎。”
趙子蘭也輕笑,“你雖這樣想,但咱可不能讓人說,這齊家的孫女出嫁,怎麼這麼寒磣呢?你放心,我們一定禮到,人也到!”
白墨雪感動地說,“謝謝趙姨!”
在倆人說話間,車子拐進了一條林蔭大道。
趙子蘭指著前方不遠處的那個有著倆衛兵守衛的大門,“這裡就是軍區大院,一般人是進不去的,住裡頭啊,自由度是少了,但安全度倒是挺高,不用擔心有什麼意外發生。”
白墨雪笑了笑,沒回答。
人都是群居動物,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環境,住在這裡面的人,無疑是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他們有著別人沒有的優越感,這一點,從趙子蘭發出的感慨中就可見端倪。
但誰能說,住在別的地方的人就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