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看著,忍不住喊出聲來——
“愛妃,你慢點吃,別噎著!”
“愛妃,你少吃兩口,今日已經吃得夠多了!”
“愛妃,你好歹給朕也留點菜……”
蕭貴妃嘴巴未停,只斜睨一眼:“妾身動的是陛下的嘴,嚼的是陛下的牙,喂的是陛下的肚子。”
秦皇瞅著那開始顯形的腹部,逐漸圓潤的小臉,一臉沮喪:“這朕知道,但是你也省著點長膘啊,朕日後懶得去減肥……”
“還不知能不能換回來呢,先就這麼著吧。”蕭貴妃懶洋洋說了句,又開始對付桌上那盤新上的肉串。早就覺得自家陛下太瘦,夜裡熄了燈摸著硌手,趁此機會,正好幫她多養點肉。
秦皇臉色還是不好看:“俗話說,坐吃山空……”
蕭貴妃擺擺手:“沒事,要是大夏國庫裡沒錢了,改日去南越國庫裡搬。”
秦皇仰頭望天,徹底無語。
四個月了。
害喜沒了,胎兒也穩了,照理說有些事情可以解禁了。
但是。
這已經不是誰在上誰在下的問題,而是提升到了另外的高度。
話說,對著自個兒的臉,自個兒的嘴,自個兒的身子,色膽包天慾求不滿的你,下得了手嗎?
答案,不好說。
某夜,兩人都洗白了早早躺在床上,抱著說了會兒情話,磨來蹭去,漸漸有了感覺,吻到了一起。
光親自然是不夠的,秦皇渾身燥熱,下腹那團火燒得旺盛,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裡去,可這手順著那頸項摸下來,原本平坦堅韌的胸膛變成了兩團渾圓高聳,下面還冒出個微凸的肚子,再下面……嗚嗚,鳥兒飛走了。
這漫天慾火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秦皇癱倒,那個啥,唉,綿軟。
“愛妃,朕沒狀態,實在是不行,還是你來吧,朕今晚不跟你爭。”
蕭貴妃聞言,看了看那原本屬於自己的部位,面露難色:“可它看起來很沒勁……”
秦皇好言安慰:“沒事,要不你給我吹吹,絕對拔地而起,生龍活虎……”
話沒說完,就見蕭貴妃從龍榻上跳起來,捂嘴衝向更衣間。
呃,不是早就沒孕吐了嗎?
秦皇納悶的同時,蕭貴妃在更衣間裡不住作嘔,欲哭無淚——
我咧個天,有自己給自己吹的嗎?
又某夜,皇帝陛下與貴妃娘娘又洗好了躺床上。
這回牢記前車之鑑,換蕭貴妃當主攻手。
熄了燈,放了簾,月黑風高,陰暗幽閉,伸手不見五指,正適合作奸犯科,為所欲為。
蕭貴妃已然動情,口手並用,心底倒是默想著那溫香軟玉般的嬌軀,奈何嗅在鼻中不是如蘭幽香,而是陽剛汗味;吻在唇邊的不是柔滑雪膚,而是強健肌理;摸在手下的不是細膩嫩肉,而是……兩腿腿毛。
內心已經無比糾結,偏生還清楚聽得底下那人粗獷的男子喘息聲。
不是斷袖,勝似斷袖。
得,哥對背背山沒興趣,偃旗息鼓,蓋被睡覺。
一把辛酸淚,解禁之事不了了之。
到了第五個月,蕭貴妃的肚子像吹了氣的氣球一般,見風就長,一天比一天鼓脹起來,這副模樣哪裡還敢去上朝,但不去又不行,兩人想來想去,終於想出個法子,那便是對外宣稱陛下不慎得了怪病,滿面生瘡,為了維護君主形象,須得在龍椅四周罩上竹簾遮掩,然後每日趕在眾人進殿之前入座,出殿之後離席,群臣可聞其聲,不見其人。
如此這般,倒也勉強應付過去了。
這日秦皇正在寢宮游來蕩去,無所事事,汝兒急匆匆進來稟報:“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秦皇算著此時正是上朝的時辰,蹙眉道:“有話慢慢講,出了什麼事?”
汝兒氣喘吁吁,抹著額頭的汗道:“今日上朝的時候,裴丞相正在底下彙報今年風調雨順,糧食豐收,陛下突然在簾後小聲抽泣起來,後來竟痛哭流涕,直把諸位大人嚇得面無人色,不知所措……高總管急中生智,命奴才來請娘娘過去瞧瞧。”
秦皇大驚失色,想到蕭貴妃那寵辱不驚笑對一切的性子,能令他哭泣流淚的事情,那是何等嚴重,該不會是……小小燕有什麼事?
當下不及多想,風風火火趕到闕非殿,殿外宮女內侍看傻了眼,怎麼貴妃娘娘這把年紀了還長個子,比平日足足高了一大戴,卻不想是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