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答完這句話,敏感的感覺到,沈墨好像還有話要問,於是就笑著說道:“怎麼了?我怎麼瞧著你,有心事?”
沈墨猶豫了良久,最後還是小聲的開口了:“琴言尋我了。”
雙喜聽到琴言的名字,挑眉問道:“你對她動心了?”雙喜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語中,已經有了因為吃醋而賭氣的意味。
沈墨連忙搖頭,笑話,他怎麼會那個一看就是表裡不一的女人動心?便是她真的那麼好,自己已經有了喜兒了,是絕對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的!
沈墨解釋著:“喜兒,你莫要胡說,我的心裡都是你,再也裝不下別的女人了。”
雙喜聽見琴言這個名字,心情就不怎麼好,現在聽著沈墨這麼說,心情好上了許多,輕哼一聲:“油嘴滑舌!”
“便是油嘴滑舌,也是為了討喜兒開心!”沈墨不失時宜的補上了一句。
他就知道,喜兒是個醋罈子,當初泉子哥,不就是因為柳寡婦的事情,被喜兒厭惡了那麼久嗎?嗯,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訓,離那個琴言遠一些!
但是今日的事情……他不問清楚了,心裡實在是難受。
沈墨是個藏不住話的,這不,猶豫了一會兒就吞吞吐吐的說道:“琴言說……見了你……和……哎呀,沒有事情了!”說道一半,沈墨覺得自己不能說下了,自己這樣一說,聽在喜兒的耳朵裡,好像是自己信了琴言,來誤會她似的,天知道,他只是吃醋了……
便是喜兒真的喜歡了別人,他也不會責怪喜兒的,他只希望,喜兒能和喜歡別人一樣,喜歡自己!
雙喜冷哼一聲,道:“想必那琴言是對你說,我和南溪先生有染吧?”沒想到,這個琴言被南溪先生給警告了,還不放棄!
沈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雙喜的神色:“喜兒,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
雙喜看著沈墨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不忍,安慰道:“我不是同你生氣,我是惱怒那琴言,顛倒是非黑白,我若是真的和誰兩情相悅了,也會和你們說清楚,斷斷不會做那偷偷摸摸的事情。”
沈墨見雙喜不是惱怒自己,一下子笑開了:“喜兒,那琴言不是一個好的,以後她若是再胡亂說你什麼,或者欺負你,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看喜兒聽到琴言名字就一臉厭惡的樣子就能猜到,琴言定是尋喜兒麻煩了!
不然以喜兒的性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討厭一個人?
以前顧忌著餘先生的面子,對她還客氣幾分,若是她真的欺負了喜兒,他可就不會考慮那麼多了!到時候,休怪他不留情面!
沈墨得了雙喜的解釋,心情明朗了起來,這一路上,都是喋喋不休的說著在學堂的見聞。
和一個話嘮子相處,雙喜實在是感覺到亞歷山大,只能不停嗯嗯啊啊的應和著沈墨。
末了,沈墨看出來雙喜對自己學堂的事情,好像興趣不大,於是就開始給雙喜講起了一些奇聞異事以及野史,這到是成功的引起了雙喜的興趣。
一路上,兩個人說說走走,沒多久就到家了,讓沈墨恨不得那路能再長一些!
正文、第三百六十七章:曹根子的背景
眼見著,就要到自家門口了。
“殺千刀的啊!”一聲尖銳的嚷叫聲,在自家門口不遠處響起,正好攔住了沈墨和雙喜回家的路。
一聽到這個聲音,雙喜就皺了皺眉毛,除了安家婆娘,誰能發出這樣難聽至極的聲音?
雙喜本能的想去繞路,但是接下來的一個聲音,讓雙喜停住了腳步。
“我都說了!我和你們安家,沒有一點關係了!你莫要來糾纏!”年輕的女聲中帶著隱隱的怒氣,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們曹家現在發跡了,就要甩開我們安家了,算計著你和我家寶哥兒離了婚!當真是好算計啊!”安家婆娘嚷嚷著。
她和寶哥兒觀察了很久,今日總算在曹家的門口,堵住了翠屏。
竹韻到是個伶牙俐齒的,但是遇見了安家婆娘這樣的潑婦,也是不知道要怎麼維護自家小姐!
曹家的大門中,這時候出來了幾個人,曹根子今日在府中宴客,卻不成想,這酒席剛剛開始,就聽到了自家女兒的帶著怒氣的聲音。
也不管丟不丟人的,曹根子起身就出來了。
他熬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和妻女團圓,過上了好日子,哪裡還會容別人欺辱自家的女兒?
“曹根子!你總算出來了!你這個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