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來,心中沉吟著,那一次見她,雖然衣著寒酸,但生的也著實是不難看,就讓她出來看看,也未嘗不可。
安慶帝心中盤算著,若是雙喜給安慶朝丟人了,那就對番邦使臣說,這不過是伶人,代表不了安慶朝。
這安慶帝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可還真是有點昏庸,一個國家的國威,那能靠著一位女子的琴技和容顏來體現嗎?現在他要這樣做,要置雙喜與何地?
雙喜聽到這裡,心中大怒,那個外邦的使臣,好生的無禮,等等……他的聲音,怎麼會這麼耳熟,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雙喜還沒來得急細想,雙喜身前擋著的那輕紗屏風,就被安慶帝下了命令移開了。
就在這時候,有兩道目光落在了雙喜的身上。
一道是帶著那種讓人極其不舒服的,有些色眯眯的……這道目光,當然是陳子榮的。
那另一道目光,有些銳利,帶著一些激動,卻是吳顯的。
吳顯看著眼前那個身著華服的女子,她依舊那麼美,讓他,怎麼看,也看不夠,她依舊是那麼讓人著迷……讓他堂堂北漠的王上,冒充了使臣,出來尋她。
雙喜當初離開北漠,著實是把吳顯給氣壞了,吳顯最開始的的確確是因為覺得雙喜有趣,才接近的雙喜,可是後來,多少是有幾分真心的,雙喜這麼一走,他自然是接受不了。
雙喜感覺到那有些熟悉的目光,抬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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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百七十二章:出門沒看黃曆
雙喜感覺到那有些熟悉的目光,抬頭一看……
只見那一身暗紅色衣服的男子,此刻正桀驁不馴的坐在安慶帝下首的位置,然後用那放肆的目光看著她,他的目光中除了放肆,還帶著簌簌怒火,彷彿要把雙喜燒掉一樣。
雙喜見了這個男子,第一反應就是想轉身就跑,因為,眼前的這個男子竟然是吳顯!
在北漠的時候,她在封妃大典上逃走,定是那有些唯我獨尊的吳顯,丟盡了面子,他此刻心中一定是恨極了她,雙喜毫不懷疑,如果有機會,吳顯會毫不猶豫的掐斷她的脖子。
雙喜想到這裡,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她低頭,祈禱著吳顯不要認出來她,抱著那僥倖的心裡,可是雙喜知道,這不過是幻想罷了,瞧吳顯那冷著的臉,以及目光中的火苗,就知道了,一定是認出來她了,她心中哀嚎一聲,這次是冤家路窄了。
“這位是我安慶朝新科狀元的娘子喜夫人,巫使者,你看如何?”安慶帝笑著說道,今日的雙喜,也著實是讓他驚豔了一回,沒有想到,那日看起來土裡土氣的喜夫人,今日會是這樣的絕色傾城!
安慶帝這個人,看起來很是正派,可是他卻很愛美色,這般年紀了,都還要選秀納妃,當初那位青山郡的郡守就有想過,要是雙喜沒有出嫁,可以把她當成秀女送進宮,來謀官位。
現如今,安慶帝見到了這樣的雙喜,心中著實是有點癢癢,不過他還沒有昏庸到明著搶臣子之妻的那個程度。
雙喜被那些目光注目著,心中很不好受,當初她彈琴的時候,雖然可以說琴藝驚人,但是到底是打扮的有些土氣了。所以也沒有引來這麼多的,含著……那種意思的目光,就……就仿若是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一樣。
吳顯桀驁一笑,揚聲說道:“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樣才藝俱佳的女子。真是讓巫某漲了見識。”
雙喜輕聲開口說道:“皇上,民女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民女就……”雙喜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的為難,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吳顯笑了笑說道:“既然這位夫人身子不舒服,那就讓她下去吧。”
雙喜沒有想到吳顯會為自己說話,除了最開始的那目光,吳顯好像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別的情緒,難道吳顯不記恨自己?
想到這裡,雙喜在心中搖了搖頭。吳顯這個人,最是小心眼,而且錙銖必較,自己讓他吃了那麼大的虧,他怎麼會不記恨自己?
難不成……這吳顯和自己一樣。是失憶了?剛剛見到自己,震驚只是因為眼熟,而不記得自己和他之間的那些恩怨了?
不管怎麼說,這時候吳顯讓她離開,她當然不會傻到還在這,等著吳顯回過神來發難於她。
雙喜不打算穿這身衣服回去,她去了皇宮之中專門用來接待外客的地方。想著換回衣服,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