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不管是自己說聽見了,還是沒有聽見,都不想放過自己,還不如坦蕩的說真話,興許還有轉機。
說來也是,藏劍是習武之人,若是平常,雙喜一接近,也就會被發現了,可是剛剛恰好六皇子吐了血,關心則亂,他只顧著關心六皇子了,壓根沒有精力就注意屋外有沒有人了,所以這才給雙喜聽見了這不該聽見的東西。
雙喜雙眸明亮的看著玉夙,點點頭說道:“聽到了。”
藏劍的面色一冷,就要對雙喜出手。
雙喜連忙說道:“聽聞六皇子是仁德之人,也不問問我來做什麼,就要這般的草菅人命嗎?”
六皇子嘆息了一聲,看了藏劍一眼,用眼神喝止了藏劍,然後對著雙喜虛弱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誰,來我找我做什麼?”
雙喜說道:“我是戚寒的夫人。”
“戚小將軍從未成親!何來的夫人?”藏劍冷聲說道。
雙喜皺了皺眉毛:“戚寒在雁月城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成親,本想回京拜見父母,卻不料戚家大變,他怕連累與我,便不辭而別了。”
六皇子擺擺手,讓藏劍安靜的聽。
雙喜繼續說下去:“現如今戚寒被……軟禁,根本得不了一點自由,於是就託我來見六皇子。”
六皇子嘆息一聲,對著雙喜說道:“是我害了戚家。”
六皇子沉思了良久,然後對著雙喜一臉歉意的說道:“現如今,我也鬥不過,那一位,戚家的事情,我……幫不了。”
雙喜聽到這裡,怒火中燒,也估計不得什麼尊卑有別了,對著六皇子說道:“戚寒口口聲聲的說著六皇子是一個仁德之人,即便是以後為君王,也會是一個明君,可是沒有想到,現如今你竟然這麼昏庸!”
雙喜的聲音清脆,其中帶著真誠:“你和這位公子的事情,我不會去置喙,因為喜歡就是喜歡,無關男女,即便是你們都是男人,但是你們之間的感情也是值得尊重的。”
接下來,雙喜話鋒一轉,語氣中又帶起了憤慨:“可是,現如今你要放棄這一切,置那些衷心跟隨你的人與何地?”
六皇子安靜的聽雙喜說完這些,臉色有些蒼白,忽然又咳了起來,他用帕子捂住了嘴,等著那帕子被拿下來的時候,雖然他拼命的掩飾著,可是雙喜還是清晰的看見了,上面已經殷紅一片。
見雙喜已經知道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藏劍索性也不隱藏了,直接伸手奪過那帕子,對著六皇子說道:“玉夙,我這就帶你走,我們不管那皇宮之中的一切了!”
藏劍又目光森然的看向了雙喜:“戚夫人,今日看在你是戚小將軍的夫人,又說尊重我們二人的面子上,饒你一命!”
雖然說六皇子本就帶病,但是現如今他當著雙喜的面吐了血,雙喜這心中總是內疚,覺得是自己刺激的六皇子,於是也不管藏劍那冷然的話,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用不著你假惺惺,玉夙……玉夙……只有不到百日的性命了,你現在還要這樣逼迫他!”藏劍厲聲說道。
六皇子連忙打斷了藏劍的話:“不許說!”
“不讓他們知道,只怕還以為你是臨陣脫逃了!”藏劍沒有聽六皇子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雙喜看著六皇子,知道這其中定然有自己不知道的緣故,於是就道:“六皇子,你便讓這位公子說下去吧,我回去了,也好和戚寒有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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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百七十一章:番邦使者
藏劍慢聲說了下去:“他已經命不久矣了,我們只想安安靜靜的度過這最後的日子。”
“你們有人找過御醫院的院首看過嗎?他的醫術可是很高的……”雙喜連忙說道,心中想著,這六皇子應該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若是冰仙的師父肯出手,應該還有救。
藏劍蒼白一笑:“你當沒有看過嗎?便是他說了藥石無醫……”
雙喜的心中一下子凜然了,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此刻她的心情實在是繁雜的很,有對六皇子的同情,也有對戚寒的憂心,相較而說,她當然更擔心戚寒,她不是聖母,只想讓自己在意的人能好好的。
雙喜得了藏劍的答覆,知道這個時候逼六皇子也沒有什麼用,承諾了不會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就失魂落魄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