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就會答應……我看……這皇上,就和一個傀儡一樣!”
戚寒忽然不解的說了一句:“在新皇剛剛登基的那兩年,雖然尊重三公主,可是也知道是非曲直……所以當年戚家才沒有反對他上位,誰知道,現如今,竟然成了這昏庸的模樣。”
就在幾個人探討著怎麼對抗那三公主的時候,戚寒忽然臉色一變,對著雙喜等人說道:“有人來了!”
說著戚寒就起身,脫了鞋襪,躺在了床上,然後給沈冰仙和雙喜打了一個神色。
沈冰仙和雙喜會意。
雙喜連忙把自己和沈冰仙碗裡面的茶水倒回了茶壺之中,然後胡亂的用錦帕擦了擦茶碗裡面的水,把茶碗扣在了桌子上面,之後就把自己等人坐過的椅子歸位,站在了沈冰仙的側後面。
他們現如今……是來醫病的,哪裡有這坐下來談天的道理?
戚寒看到雙喜反應迅速,雙眸中帶起了一絲的欣賞,這樣果決和聰慧的女子,才值得她喜歡啊。
沈冰仙也不是傻子,這時候連忙開啟了自己的診箱,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沈冰仙和雙喜都聽到了明顯的腳步聲,眼見著那人就到了門口。
沈冰仙清聲開口了:“戚公子,你這病……怕是……”
“怕是……咳……怕是怎麼樣?”戚寒一邊咳著,一邊說道。
沈冰仙語氣空靈,但認真的說道:“你這病若是好好醫治,還能保住一條命,但是切記,不可大喜大悲……要好生的調養才是。”
就在這時候,外面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其事這個人,早就到了,可是她沒有進來,反而是站在外面側耳傾聽了一番。
伴隨著環佩相撞的叮噹響聲,雙喜聞到一股香氣,這屋中便走進了一個人。
這時候這個人,對著自己身後的隨從說道:“你們站在外面等著,不許進來。”
這是一個女子,聲音很是妖嬈好聽。
“戚郎,你這病,怎麼還愈發的嚴重了?”這女子憂心的走到了戚寒的床邊,坐了下來,關切的問道。
戚郎……雙喜聽到了這個親暱的稱呼,很是心塞,她已經猜到這來的人是誰了。
她悄悄的抬頭,看了看這女子,只能看見那女子的大半個側臉,眼前的女子生了一雙丹鳳眼,乍一看,面容白皙,瓜子臉,身上穿了一件明黃色的衣服,梳了一個墜馬髻,上面戴了髮飾,纖纖素手上,也帶著暖白色的桌子,看起來頗有幾分妖嬈和貴氣。
仔細一看,卻能明顯的看出來,她的臉上塗了厚厚的脂粉,眼角已經鬆弛,生了不少的皺紋。
這就是三公主了吧?和雙喜心中想象的老妖婆模樣有些出入。
這位三公主,生的雖然不算是國色天香,可是在快四十歲的年紀,還能風韻猶存,實屬難得了。
說來也是,三公主好歹是皇家公主,這安慶朝已經傳承有百年了,即便是最開始的那皇上生的面容醜陋,可是這一代一代下來,娶那貌美的嬪妃,久而久之,這皇子公主們,生的就越來越好看了。
不過,即便是這三公主多麼的風韻猶存,也改變不了她已經老了的事實了。
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垂涎一個二十歲的男子,著實是有些讓人作嘔。
此刻那三公主要伸手去抓戚寒的手,戚寒躲了一下,對著三公主說道:“多謝三公主關心。”
三公主不以為怒,反而是輕笑一聲,接著說道:“怎麼叫的這麼生疏……莫要叫我三公主了。”
雙喜暗中握緊了自己的手,告訴自己要壓制自己的情緒,若是這時候和這三公主當面發生了衝突……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不僅自己要倒黴,還會連累自己一家人。
戚寒這時候虛弱的說道:“禮不可廢,三公主貴為公主,戚寒一介草民,不敢逾越。”
三公主眸子一冷,但是面上並不表現出她的怒意,而是做出了小女兒的情態,嗔怒似的說道:“戚郎,你又何必寒我的心,我對你是怎樣的心,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戚寒語氣清冷的回道:“戚家已經敗落,高攀不上公主。”
三公主笑了笑,好像是不經意似的說道:“你若是因為這個,才不願意順我的心意,那有何難?你若是當了我的駙馬,到時候你們戚家,依然會在這朝堂之上,有一席之地。”
三公主的聲音有些暖魅,若是聽到男人的心裡,怕是會感覺到和貓爪在撓一樣吧,讓人心裡直癢癢,可是這時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