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都替原版雙喜不值。
翠屏嗤笑一聲:“你這婆子,別攔著我們的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雙喜不好怎麼說,那便她來說。
不過雙喜這時候也去顧忌那外人的看法了,應和真翠屏說道:“翠屏。咱們走!”
說著就就從安家婆娘的身邊,走了過去。
安家婆娘想伸手來啦拉雙喜,卻被竹韻,一巴掌給開啟了。
看著雙喜和翠屏的背景,安家婆娘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後怒罵道:“不孝女!”
雙喜全當沒有聽見,又不是她真的孃親,她自然不在意安家婆娘說什麼了。
伴隨著一聲鳴鼓的聲音,終於開堂了。
其中一個衙役,大嗓門的喊著:“升堂!”
然後一身官袍的柳意,走了出來,安慶朝的官府,上面是繡著青天明月的,象徵著,朗朗乾坤,明月長存。
沒有那種嚴格意義上的管帽,而是一個玉的發扣。
雙喜第一次見柳意穿官府,那青藍色的官府,穿在柳意的身上,有著幾分威嚴。
這樣的衣服,顯得柳意,多了幾分的氣勢,少了幾分的往日裡的那種慈悲和聖潔,看的雙喜微微一愣。
柳意的面色,有些微微的憔悴。
雙喜看了柳意一眼,不敢再看了,正要低頭,柳意卻是一下子瞧見了雙喜。
目光灼灼,其中帶著愁思……
雙喜有些做賊心虛,怎麼瞧著,都覺得柳意那目光,是在控訴她的吃了不認賬的……
柳意見雙喜低下了頭,卻以為是雙喜是刻意的迴避他,心中的火焰,一點一點的熄滅,他……已經沒有資格,去擁有她了。
便是他自己,心中都過不去晴心的這個坎。
接下來,十五大聲喊道:“帶人犯上堂!”
接著兩個衙役,壓著慫搭著腦袋的寶哥兒,上了堂,這兩日,寶哥兒可是被折磨瘋了,雖然感覺只是捱了幾頓打,但是那心靈上的折磨啊……
真是讓痛苦。
就比如,在剛剛,有人拿著一杯酒,過來,非要他喝下。
他便起了疑心,一問,果然是有毒的酒,然後便讓兩個衙役,壓著他,喝了下去了。
是人都怕死,寶哥兒比一般人,還怕死!這一杯“毒酒”下肚,只顧著哭爹喊娘了,等著寶哥兒在絕望的時候,他們又告訴他,只不過往那酒裡面,對了點男子的尿液而已……
雖然噁心,但是不用了,寶哥兒的心中,依然慶幸著。
被壓上堂的時候,他心情卻是一鬆,不管怎麼,總算是能有一個結果了,什麼都比在這牢房裡面,被人死去活來的折磨著好!
“堂下何人?”雖然說知道這是寶哥兒,但是一些程式,卻還是要走的。
寶哥兒默然了一下,才道:“安發財。”
雙喜又一次聽到寶哥兒的這個名字,有些忍俊不禁,同時心中又慶幸著,幸好自己沒有叫一個什麼安銀子,安金子,安聚寶之類的奇怪名字。
雖然說她到是可以改了名字,但是這初來乍到的,一個傻子,哪裡能突然就改了自己的名字,說出來還是怪異。
所以還是要用安家給她名字啊。
“安發財,於合歡節,公然持刀綁架女子……”柳意的聲音如玉珠落盤,清脆悅耳的傳遍了整個縣衙。
他先是把寶哥兒的罪行說了,然後接著沉聲問道:“你可認罪?”
“我認罪,認罪!”寶哥兒認的很是果斷,當然這也不是他想的,而是他再也不想受到這種折磨了。
既然寶哥兒認罪了,證人們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那天看到寶哥兒罪行的人,可不只一個,大家對寶哥兒,可沒有人會有一點同情心。
還沒等雙喜和翠屏說話,便有幾個人指認了一下寶哥兒。
“按照我大宋律例,判決安發財,流放三千里!終身為奴籍!”柳意宣佈著。
安寶哥兒卻是精神一鬆,跌坐在地上,好歹命還在,好歹自己還沒有死,至於自己在哪活著,都是一樣……不管在哪,過的不都是苦日子嗎?
安家婆娘卻是不幹了,不管怎麼說,她對這個兒子,還是有幾分重視的,當下就要撒潑,大鬧公堂。
在一旁的十五,早就緊緊的盯著了安家婆娘,這時候冷颼颼的說了一句:“若是有不服的,便往郡衙遞狀子,沒有的話,三日後,安發財白啟程了,至於那些想要大鬧公堂的,同罪論處!”
安家婆娘聽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