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你留下!”安家婆娘信誓旦旦的說著。
寶哥兒一聽這個。雙眼放光,於是便給安玉珠買吃的去了。
晚上的時候,快要休息的時候,安玉珠找到了安家婆娘,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娘。玉珠帶來的人有些多,晚上要睡在哪裡?”
安家婆娘揉了揉頭,也是頗為犯難,然後道:“便讓那些下人們,住在伙房吧。”
安玉珠輕蹙眉毛,然後叫道:“這可不行,這都是我娘派來的。若是來了咱們家,就受了這氣,回去可不好交代!”她口中的這個娘,卻是田夫人了。
安家婆娘只好道:“這樣吧,我和你爹,還有你哥哥。你弟弟妹妹們,一起睡出去,你們住在屋子裡面吧。”
安玉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做派,卻是一點也不把安家婆娘當成孃親的,竟然讓自己的親孃出去睡。而她領著僕役丫鬟,誰在這屋子裡。
安玉珠這樣做,當然是故意的了,她可不是那種輕易就能放下仇恨的人,安家人給她的痛苦,她要一點一點還回去。
至於親人?哥哥?娘?她咬牙冷笑,在他們打算把她送給賭鬼的時候,她心中就沒有了這個家!
安玉珠在家中呆了兩天,這兩天差點沒把安家婆娘折騰死,但是想到那些財物,安家婆娘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這一日吃過晚飯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部黑透了,只聽燕兒一聲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燕兒的聲音很是淒涼。
“死丫頭,你叫什麼叫,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安寶哥兒恨恨的說道。
安玉珠等人過去一瞧,只見寶哥兒正把燕兒堵在了後院,正要對她行那不軌之事!
“玉珠,你告訴這死丫頭,她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見安玉珠來了,安寶哥兒好像是有了仰仗!連忙叫道。
安家婆娘這時候連忙說道:“玉珠啊,你瞧你哥,也老大不小了,現在連個媳婦也沒有,你便把這燕兒給他留下吧,左右你也不缺奴才。”
燕兒的臉色一白,看著那正得意的笑著,一臉橫肉的安寶哥,懇求的看著安玉珠。
安玉珠勾唇道:“娘,燕兒是田家的人,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燕兒長鬆一口氣,她真的怕極了,萬一少夫人把她留下,她真的想一頭撞死!
安玉珠話鋒一變,接著說道:“欺辱田家的人,不能就這麼算了!”
接著安玉珠冷哼一聲,嗤笑道:“給我打!”
說著那兩個大漢,便把安寶哥兒扯過來,重重的打了兩拳。
寶兒連聲呼痛:“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聲音淒厲。
沒了一隻手的他,哪裡是這兩個大漢的對手啊?只能生生的挨著揍。
“往死裡打!”安玉珠補充了一句,咬牙,其中滿是恨意!
安玉珠早就想找機會教訓寶哥兒了,現在得了機會,哪裡會那麼容易的就放過寶哥兒?
“哎呦,玉珠,別打了,別打了。”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安家婆娘心中那還是有著那微小的母愛的。
“娘,你快讓玉珠停手啊!”寶哥兒帶著哭腔嚷嚷著。
安家婆娘想去勸,卻不料安玉珠冷笑一聲:“你若是敢亂說話,我就讓人掌你的嘴!”
安家婆娘訕訕的閉嘴了,想起那安玉珠帶回來的好東西,決定還是先忍下這口氣。
安寶哥兒一邊挨著打,一邊怒罵著:“安玉珠,你這個下賤的女人,竟然敢這麼對我!我……啊!”到了後面,安寶哥兒已經沒有力氣來罵人了。
只剩下哀嚎聲,和拳腳打在人身上的聲音了。
“我累了,住手吧。”良久,看著安寶哥沒了多大的動靜,安玉珠這才罷手。
等著安玉珠離開了,安家婆娘連忙去扶安寶哥兒,寶哥兒皮糙肉厚的,這一頓皮外之苦,到也沒傷到根本,剛剛之所以昏厥過去,那是因為疼的。
安寶哥兒恨恨的說道:“我一定要這個小賤人好看!”
安家婆娘連忙捂住了安寶哥兒的嘴,慌忙說道:“我的小祖宗,你就少說兩句吧,惹惱了玉珠,到時候什麼都不給留下!”
寶哥兒這才恨恨的忍下了這口氣,雙眸中的陰霾,卻是沒有散去。
這一晚過去,第二天天色矇矇亮,安玉珠就起來收拾東西。
“玉珠?你這是要回去啦?”安家婆娘面上看起來很是擔心,但是實際上,心中卻是暗喜,這死丫頭終於要走了,那這些東西,就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