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想到,在這瞧見了翠屏,翠屏那死鬼爹,竟然回來了,還成了青山郡的大官!生生的壓了他們一頭,怎麼能不讓他們生氣和憤怒?
其實安家人也不想相信那丫鬟說的是真的,但是能不相信嗎?沒瞧見麼?現在曹翠屏出門都有丫鬟跟著了,不是大家小姐,誰會養著丫鬟照顧自己啊?
安家婆娘這時候腸子都悔青了,要是當時再堅持一下,不把曹翠屏給送出去,那現在自家的寶哥兒就是官老爺的女婿!那身份可就不一般了。
想到這,她鬆開了寶哥兒,心中想著,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若是寶哥兒能把曹翠屏挽留回來就好了。
誰知道她那寶貝兒子,卻比自己這精明的孃親,少了一根筋。
聽說翠屏的爹回來了,還當了官,他也是有心想讓翠屏回來,但是可沒有想著去哄翠屏,而是黑著臉道:“翠屏,你和我回家去!”
以前他在家的時候,對翠屏呼來喝去的習慣了,這時候很顯然,已經忘記了,翠屏已經不是他的娘子了,完全沒有必要聽著他了!
翠屏只是笑著看著寶哥兒,嘴角微揚,帶著一絲譏諷,高傲的站在那。她的心裡,當然會難過,看到了安家人,就看到了她那最不願意回憶起的過去!
她不難過離開安家,也不難過離開寶哥兒,只是心疼了她那還沒有出世的孩子;只是回憶起當初在安家受的委屈,心裡苦的慌。
但是如今她站在這,卻不想露出一點怯懦,給安家人看!
雙喜抓住翠屏的手,感覺到翠屏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心中知道翠屏雖然表現的不在乎,但心中定是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來了,於是就一字一頓的說道:“寶哥兒!我告訴你,翠屏和安家沒有一點關係了,以後你們莫要來擾翠屏!”
“你這個小賤人,你不還是我安家的人嗎?我的親姐姐,你眼前的這你親孃,親哥哥,親妹妹啊!怎麼嫁出去了,就向著別人說話了?吃裡扒外的白眼狼。”安玉珠尖銳的聲音傳來。
雙喜感覺到周圍有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雙喜知道,安玉珠這是故意的潑髒水在自己身上,安慶朝最重孝道,自己若是有了一個不孝的名聲在外,怕是不只會影響到到自己,自己男人們在外面做生意,也會遭人排擠,甚至還會影響到和自家交好的曹家。
她當然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於是面色一冷,道:“親孃?親哥哥?親妹妹?那我倒是要問問你們了,你們是拿我當親人了嗎?以前我病著,腦子不靈光,家中的重活累活全是我來做,誰心情不好了,便可以打上幾下子,往死裡打,甚至拿豬食給我吃,便是這,我還是吃不飽!”
雙喜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後來呢?我那親爹輸了賭債,親孃便用我換了野豬,還了賭債!賣去給人做共妻!”雙喜的語氣蒼涼。
周圍的人,都看向了安家一家子人,若是誰有這這樣的悲慘遭遇,怕是也不會原諒這一家子人吧。
安玉珠的氣勢有些弱了:“那……那你現在不是過的挺好嗎?”
雙喜咬牙冷笑著說道:“我過的好,那是因為我的幾個夫君,還算上進,我的病也好了,但是,即便是現在我過的好了,與你安家何干?你們這些親人,只會去我田裡偷東西,去我的家中偷雞!若是我要認你們,怕是我這家,早給你們敗光了!”
雖然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雙喜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若是不讓大眾把指責的目光看向安家人,以後她們家在這青山縣之中,怕是舉步維艱。
還有那曹大叔,不過剛剛上任,自己如何忍心連累他?
再說了,雙喜的心中有恨、有氣,也是為了原版雙喜而起的,本身對這些事情,並不是那麼在意,畢竟,她不是安家的親女,心中自然沒有那種被骨肉至親虐待和拋棄的恨意。
說出來,到也無妨。
安家人被雙喜說的啞口無言,但是寶哥很顯然,卻不是能給說動的。
冷哼一聲,大步往前,一把推開了竹韻,就要往翠屏身上抓來,雙喜的臉色一黑,翠屏小產之後,身子還沒有養好,若是給寶哥兒傷了,怕就是大事了!
且翠屏對自己真心相交,這時候,自己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翠屏被寶哥兒抓到?於是身子一動,擋在了翠屏的面前:“寶哥兒!你不許亂來!”
寶哥心中本就有氣,見這個本應該是自己妹妹的人,屢次壞自己的事情,一點血肉之情,也不顧念了,手一揮,就要打在雙喜的身上。
便是這時候,一聲清喝傳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