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嘴裡唸叨著:“要不是看在你保家衛國是條真漢子,我真想把你扔出去了,算了,誰讓我心善呢。”說著動手去給戚寒解戰袍。
戚寒自幼習武,那聽力不是一般的好,這時候自然是把雙喜的絮叨,聽的清清楚楚。
說來戚寒從小到大,可沒有敢這麼挖苦過他,今天聽到雙喜這麼說,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全無怒意,反而覺得這小女子有趣的很。
有趣?戚寒一下子警惕了起來,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會覺得女子有趣了?
雙喜掀開了那戰袍,看到了白色的內袍,後背和肩膀上,已經被染紅了!這是留了多少血啊!
反觀戚寒,面色雖然蒼白,可是卻算正常,仿若一點也不痛似的。
雙喜隨手拿了剪刀,把這衣袍給剪開了。
正在神遊太虛的戚小將軍,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個女子剪了衣衫!
雙喜的心中可沒有什麼禮義廉恥,男女授受不親的,她留下的記憶是一個傻子的記憶,當然不會記得這些,失去的記憶呢?那是現代的記憶,這樣的事情,在現代到也不算什麼,那醫院裡的護士和醫生,要都是和古人一個思想,怕是咱們國家的人口,要少上不少!
戚寒清冷的聲音傳來:“秦姑娘,還是我自己來吧,這……多有不妥。”
戚寒的聲音剛落,就聽見雙喜惡狠狠的說道:“你別亂動,小心我的剪子!”
雙喜心中暗道,這位戚寒大爺,是有多傲嬌啊,自己來幫忙,竟然還嫌棄了!他不屑自己的幫忙是吧?自己偏生的要噁心他!
看著那猙獰的傷口,雙喜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得多深啊!背後的一道刀傷,肩膀上的看起來好像是箭傷!
戚寒感受著雙喜停下來手,道:“秦姑娘,還我自己來吧。”任哪個女子,看了這樣的傷疤,都會被嚇到吧。
誰知道就在這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輕輕的戳了一下,帶起一絲微微的痛意。
只聽那個女子惡狠狠的說道:“你的後背上長了眼睛啊!府中下人都不在,你總不能讓我爹孃伺候你吧?老實趴在床上去,我給你上藥!”
雙喜的彪悍,實在是震懾住了戚寒,想他戚寒,什麼時候讓別人這麼呼來喝去過啊?何況還是一個小小的女子?
不過這時候,出人意料的,他卻是順從的趴在了床上,露出了帶著猙獰傷口的裸背。
雙喜拿了溫水,洗淨了棉布,幫著戚寒把背上乾涸了的血跡擦掉,然後找來了上好的創傷藥,給戚寒塗了上。
整個過程中,戚寒沒有喊一句的疼。
兩三日的時光,戚寒的傷好上了不少,已經能出來走動了。
府中的下人,被秦夫人下了死命令,是不許回來的,秦將軍和秦夫人也不在,說是兩個人一起去赴宴了。
戚寒這時候再遲鈍,也知道了秦將軍和秦夫人的用意了。
和雙喜相處起來,多少有了一些尷尬。
此刻他站在秦府之中,看著那在外面擇菜的雙喜,心中竟然沒來由的一暖,想著,若是一定要娶妻,這樣的女子,也是不錯的吧?
當然,這時候戚寒對雙喜不過是一點好感,談不上什麼喜歡和不喜歡的,他欣賞她的聰慧,他感覺她是如迷一般的,讓他想去了解。
看著看著,就看呆了,這時候戚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秦姑娘竟然生的如此好看,比京都裡的那些小姐,都好看。
想起京城裡的那些把自己當肥肉看的官家小姐,戚寒又忍不住的一陣頭疼。
正文、第二百四十三章:玉佩是誰的
戚寒的傷,慢慢的好了起來,等傷好了起來,他就離開了秦府,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絲絲的不捨。
雙喜可不知道戚寒的想法,她的心中滿是歡喜,終於把這位大爺打發走了,能不開心嗎?
本以為自己可以過一下子清閒的日子,沒想到,竟然又生了一樁的事情。
大妮、宋彪、和黃文站在了秦將軍的府外,看著身著戰甲的守衛,多少有點害怕,可是這人啊,一旦發起瘋來,那是不可理喻的。
大妮嚥了一口吐沫,有些害怕的說道:“咱們還是回去吧,萬一……萬一被發現了,可怎麼辦?”
宋彪臉上的神色,猙獰一片,咬牙說道:“不能回去!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黃文青白色的臉上,帶著一絲陰毒:“大妮,你到時候一定要咬死了,那玉佩是你的,成了,你就是這府中的小姐,我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