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要人命的野獸!
“可千萬別有大野豬。”雙喜暗自祈禱著,剛剛看見的那野豬個頭還小的很。打過它應該沒有問題。可是若是有大野豬。可就麻煩了。
老天爺許是發現,今天讓雙喜倒黴的次數太多了,大發了一次善心,只見一隻半大的野豬。此刻正趴在一處稻草窩上。
雙喜這洞穴之中的裝飾,嘴角一抽,感情這位野豬先生,也是一個鳩佔鵲巢的主啊,這裡應該是一個人的住處啊。
那破舊的木板床上面,還有一床被子,旁邊還有一個桌子,洞穴的壁上,掛著弓箭之類的打獵工具。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獵戶的臨時落腳點。
“哼唧……”這野豬此刻抬起頭來,看著這不知道從哪來的女人,根本沒有挪動身子,就又把頭轉了回去,眼睛閉了上。
若是這野豬對雙喜攻擊了。雙喜肯定是要殺了它的,可是眼下,雙喜卻是不願意再和這野豬鬥個你死我活的了。
這野豬竟然給了她一種……嗯……家豬一樣的感覺,沒有什麼威脅。
既然能相安無事,雙喜也不願意多此一舉,要是給這受了傷的野豬逃了出去,讓那些殺手發現了,怕是自己和蘇玉的行蹤也會暴露的。
雙喜抖了抖那滿是灰塵的被子,回去把蘇玉扶了進來,安頓在了木板床上。
洞穴的上面竟然有兩處光線撒下,是通風的,到也沒有憋悶的慌,雖然有點豬臭味,但也沒有到那不能讓人忍受的地步。
何況兩個人現在都自身難保,哪裡還會挑剔這逃命的地方,環境如何啊!
在洞穴雖然有點光線,可到底是晦暗了一點,索性雙喜找到了獵戶留下的蠟燭。
雙喜看著蘇玉,伸手去扒蘇玉的衣服,要是再不包紮止血,蘇玉怕是挺不到安全的時候了。
且她不是這安慶朝原裝的人,對男女之妨,並沒有這個朝代那麼認真,要是真的是看男人一眼都是看不得的,現代女人們,怕都是要沉豬籠了。
夏日裡那光著膀子,在街上溜達的男士,可是不少啊……
但雙喜給蘇玉接來衣服的舉動,卻是驚醒的蘇玉。
“喜兒……”蘇玉的嗓音沙啞且虛弱。
雙喜聽著這樣的聲音,心中一疼:“你感覺怎麼樣?”說著這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下來。
把蘇玉的帶血的衣服給扯下來之後,雙喜看著那猙獰的傷口,拿著一包藥粉,有些猶豫了。
這藥粉……是止血的吧?這是雙喜剛剛找蠟燭的時候,找到的。
蘇玉知道雙喜的顧忌:“我來聞聞……”為了防止胭脂對他下毒,他這鼻子,怕是都是要比狗還靈了。
蘇玉決不允許,自己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當初那虎狼之藥的事情,已經成了蘇玉心中一大悔事,之後他就刻意的瞭解過了這些常見的藥。
片刻,蘇玉點點頭:“是創傷藥。”
既然蘇玉都這麼說了,雙喜也就放下心來,把藥粉往蘇玉的傷口處撒去。
“嘶!”蘇玉忍不住的抽動了一下,這撒藥的時候,可是真疼。
雙喜知道蘇玉疼,但還是咬牙一狠心把藥粉都撒了上去,要不當機立斷,怕是他吃的苦,還會更多。
蘇玉的衣衫都是血跡,自然是不能用來包紮上傷口了,她用蘇玉的扇子,從自己的衣衫上,劃下了長長的一條,當下就露出了她的柳腰,但此刻她也顧不得注意這些了,連忙去給蘇玉包紮。
這時候的蘇玉,感覺到雙喜那溫軟輕柔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撫摸而過,身子一僵,只覺得一半是疼痛,一半是那種奇異的渴望。
這般的雙喜,滿是憂心,那邊的蘇玉,卻在冰火重天之中。
雙喜給蘇玉包紮好之後,看著蘇玉輕身問道:“你現在如何了?”
蘇玉此刻沉浸在雙喜的溫柔裡,竟然覺得那疼痛不是那麼明顯了:“好多了。”
雙喜這是也是身心俱疲,坐在了蘇玉的旁邊,長鬆了一口氣。
蘇玉猛然間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雙喜的柔荑。
若是往日裡,雙喜怕是會甩開,可是看著蘇玉那面色蒼白的樣子,雙喜卻是怎麼也不能甩開了。
這時候,卻聽蘇玉啞聲說道:“喜兒,你沒事,真好。”
“剛剛那刀刺過來的時候,我真怕自己晚了那麼一點,就再也看不到你了。”蘇玉的語氣中,帶著滿滿的深情和擔憂。
要知道,雖然這一刀雖然沒有此中蘇玉要害的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