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笨腦瓜,這事找介子先生呀!
想到這裡,綠兒急匆匆地來到介子鴟的廂房,瞧見後者正在屋內搖頭晃腦地念書,急忙說道:“介子先生,介子先生。”
介子鴟抬頭瞧見綠兒,放下手中的書卷,笑著說道:“是綠兒姑娘啊。……綠兒姑娘行色匆匆,不知有何要事?”
綠兒遂將事情經過與介子鴟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雍王的幕僚張啟功?”接過綠兒手中的拜帖瞅了瞅,介子鴟眯了眯眼睛,眼中閃過幾絲異色,喃喃說道:“僅第四日就沉不住氣了麼?呵……”
說著,他好似意識到了什麼,抬頭見綠兒正一臉困惑地看著自己,遂笑著說道:“無妨,這件事就交予在下吧。”
聽聞此言,綠兒亦是歡喜,畢竟介子鴟乃他家殿下的幕僚,論身份,與那張啟功相當,出面接待,並無不妥。
在應下了此事之後,介子鴟也不停擱,囑咐綠兒上幾壺酒水,便徑直前往前院大屋的主堂。
而此時在肅王府前院大屋的主堂內,雍王弘譽的幕僚張啟功正微皺著眉頭,一口一口地喝著茶。
也難怪,畢竟他進肅王府已經有好一會了,可至今還未有人出面接待他見不到肅王趙潤他倒是不怎麼在意,可再怎麼說,肅王府的宗衛也得出面吧?他好歹也是雍王弘譽的幕僚。
當然,不滿歸不滿,可他並不敢就此離開,畢竟肅王府可不是他隨意能擺架子、逞威風的地方。
足足又等了一炷香工夫,介子鴟這才趕到堂內,瞧見張啟功正神色鬱悶地坐在堂上,心下暗笑一聲,主動上前與對方打招呼:“張兄,請莫怪招待不周,實在是是不湊巧,殿下與諸宗衛大人們,昨晚為了給沈大人送別,喝得宿醉不起,此時還在酣睡。……莫怪、莫怪。”
見終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