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有,反正沒什麼好話。
阿綱真的很想去死一死了,但隨即被告知了另一個不幸的訊息,劍道部的持田學長要和他決鬥,作為嚇到京子的懲罰。
阿綱苦哈哈地縮在自己的位置上,用書本擋住其他人的視線,悄聲向住在自己體內的另一個靈魂求救,“阿飄,怎麼辦?”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總會在第一時間問那個幽靈,甚至到了依賴的地步。
阿飄卻是很明白,每當阿綱全身心都信賴她時候,她總會從心底湧出甜蜜的笑意,那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叫做喜歡的感情。
是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喜歡上了這個廢材,這個小了她好多歲的少年。但這一切也僅僅止步於喜歡,你不可能指望她來一場沒有未來的人鬼之戀吧!
所以,在她還沒有消失在他身邊的日子裡,她會好好守護他。
‘很簡單啊的二選一啊!戰或逃……’阿飄不以為意,‘但我只提醒你幾點,你逃了,別人只會嘲笑更厲害,可能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安生,說不定在這所學校還會待不下去,也見不到京子了。’
果然,聽到京子的名字,阿綱猶豫起來。
‘如果你選戰鬥的話,不用太擔心,那個持田學長我知道,只是空有其表。你的身體素質比他好,不出“意外”的話,很容易獲勝。’阿飄特意在意外兩字上面加了重音,阿綱想起自己的廢材體質,含淚贊同。
阿綱很認真考慮了她的提議,阿飄從來都是這樣,簡單分析事件的利和弊,然後把決定權交到他手上。
有好幾次,阿綱後怕地抖著身體,含糊不清地問,如果他選錯了該怎麼辦?
他記得阿飄突然笑了,自己做出的決定,不管結果如何都要有接受的勇氣,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他和在一起。
他那時吐糟她是被迫和他綁在一起的,這些話聽起來沒誠意,然後他聽到她不知第幾次大笑著誇他真是可愛云云。
他是男生好不好,可愛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好。
從約定時間推開劍道室的門,裡面簡直可以稱得上人山人海,大家可真閒。
阿綱在心裡小聲吐著糟,想起半路遇到的那個自稱家庭教師的小嬰兒一臉詭異,說他居然沒逃真是奇蹟。
其實他想逃,真的,尤其是現在。
被熱情的同學推到臺上,不知出了什麼事,反正他們都一臉氣憤說什麼讓他打倒持田,京子也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完全讓他不知所措。
旁邊的黑川花道出了大家生氣的原因,這個持田得意妄形,想把京子作為勝利者的禮物,而且不過問京子意願,在那裡自說自話,很討厭。
的確討厭,這種行為觸怒了阿綱。同時,人群中有人扔給他一把木刀,他看了一眼,是同班的山本武,學校同樣很有人氣的棒球隊主力。
“怎麼辦?阿飄,我第一次握刀啊!”武器在手反而讓阿綱緊張起來,持田怒喝一聲,攻了過來。
‘冷靜點啦,還記得我們看的漫畫嗎?’阿飄的聲音依舊是那麼輕鬆,就像沒什麼能難到她一樣,‘首先是雙手握刀,右上左下成一條直線,身體放鬆點,然後集中注意力到對方的攻擊上,小心點別受傷了,我也會痛的。’
“好好,我知道了,盡力吧!”阿綱險險地躲閃著,握著木刀的手都出汗了,卻一直沒出手,也不知是沒找到合試的時機還是下不了手。
阿飄的注意力卻從眼前的鬧劇上轉開了,她注意到有三道特別的視線一直盯在這裡。
一個是角落裡披著風紀校服的雲雀恭彌,另一個是不知藏在什麼地方的里包恩,那種帶著壓迫的視線她很熟悉,最後一個是不認識的銀髮少年,他站在劍道室門口,一臉狠戾地看著場內。
看過動漫的她當然知道,那個銀髮的少年就是日後有著強烈首領控的獄寺隼人,只不過現在還是一隻尚未訓服的野貓。
‘如果阿綱你還不出手的話,里包恩又要讓你裸奔了哦!’阿飄閒閒地飄出這麼一句。
“啊,我不要!”那可真是人間慘劇,阿綱在心裡猛地吐糟。
分心的結果就是重重摔在地上,面對毫不留情砍下來的木刀和四周不忍心的尖叫,阿綱閉上眼,條件反射地揮刀。
木刀重重撞上對方的,震得他手臂發麻,阿綱的猛然爆發讓掉以輕心的持田重心不穩。木刀被擊飛的瞬間,那大力也撞飛了他,而且非常不走運的是,他撞到旁邊的障礙物,暈倒了。
整個劍道場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