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情況立刻回來彙報。”
“是。”
“是。”
待兩人走後,秦子寒方才長嘆一口氣,躺倒在軟椅中,低聲道,“你還不出來嗎?”
“你的警覺性提高了。”從維帳後現出一個身影來。
“你來晚了。”秦子寒看向正朝自己走來的人。
正是一身男裝打扮的宗佘。
“是剛剛好吧!”
“你一定要將時間掐的這麼準麼?”語氣中似乎暗含了幾分埋怨。
宗佘一愣,心想定是自己想多了,這才掛上一絲笑意,“怎麼嘆起氣來?這可不像你。”
秦子寒,“你看過那些人了吧。”
語氣十分肯定。
宗佘點點頭。
秦子寒又道,“他們的症狀十分繁雜,宮中御醫們看過之後雖然沒有多嘴什麼,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有人已經察覺到了。”
宗佘,“你是說,陳太醫?”
“嗯。”秦子寒揉了揉額頭,“陳太醫是兩朝太醫,先帝在時就任宮中御醫一職,對今天這些症狀當是再清楚不過了。”
宗佘,“聽聞多年前鳳朝**之爭激烈,竟將禍事引入朝堂,當時貴為一國之母的德莊皇后就曾借用過西域的一種奇物,據說被用者全身潰爛,身乏無力,與這西涼營中的感染者一般無二。只是,那奇物早已自中原絕跡,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西涼得以一見!”
秦子寒眉頭微微皺起,“難道西涼有外域人闖入?只怕這其中又有什麼貓膩。”
“呵呵。”宗佘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笑出聲來。
秦子寒換了姿勢躺好,濃長的清眉似利劍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橫飛入鬢,突顯魄力。
“笑什麼?”問的漫不經心,眉峰卻依然似高山聳立。
宗佘越發覺得心中舒暢:“沒什麼。”
“德莊皇后一族叛亂之時,受到先皇絞殺,全族無一倖免,當時先皇就頒下詔令,嚴禁外域人進入鳳朝國土,同時切斷了與外域的一切商業貿易。你說,要是鳳朝百姓得知他們敬仰的宰相大人竟然會西域的解毒之法會作何感想?更惶論身為帝王的錦帝了!”
聽她如此說來,秦子寒竟然也沒有多餘的表情,依然一臉淡然地臥躺著,當然,除開那高聳的眉峰。
“不過,你也沒得選擇,不是嗎?”宗佘站著一會兒,似乎有些乏了,徑自走到離秦子寒不遠的臥榻上側倚著,俊美的臉上更顯幾分英氣。這個時候,不論他秦子寒能治好這疫病還是不能治好,最後都是一樣的結果。
“你是名聲在外的鳳朝宰相,若是連這鳳朝與西涼的第一步都沒有走好,到時候吃罪的可是隻有你秦子寒了。而且,我想,明城裡的那些個大臣也很想看看你趴下的樣子吧!”她語氣裡顯出幾分諷刺來,“看來,你這個受盡皇恩浩蕩的宰相大人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得錦帝的歡心啊!明知你一不小心就會落得個裡外不是人,還偏要你來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秦子寒聽了這個也不動怒,反倒是憂慮的眉峰隱了下去,似心中早已有了一番計較。當初他之所以這般爽快的就答應了出使西涼也是迫於無奈,因為不管他怎麼做,到最後錦帝總是會有辦法讓他點頭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掌握主動權,先他一步應承下來。
“不然,也不會要你同來了。”
宗佘靜靜地看著他,他也不在意,大方地任她瞧,空氣中流動著某種不知名的氣息。
看慣了她平日裡怪異奇特的舉動,總是做著與眾不同的事,有時候不用三兩下就解決了困擾他多日的煩惱。她也並不是真的那般聰明絕頂無人可比,可是在某些比如戰事、比如機械等方面卻是尤為突出,令他驚歎連連,好奇她那顆腦袋瓜裡裝的東西到底與其他人有何不同。這次也不知是怎麼的,竟然覺得這些事她定然能夠解決,他也不知這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反觀宗佘,見他自信滿滿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確實能幫你。”不待他臉上的笑意盪開,她又接著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他一頓,眼底疑惑放大,“什麼事?”
宗佘一笑,思索了半天,道,“我要知道,鳳非德壽辰那次,西涼王給他的信箋中,到底說了些什麼?我不信那隻老狐狸會因為在乎所謂的名聲,奉出三十萬石糧草。”
鳳非德能號稱是鳳朝百年來最為聖明的皇帝,當然不是徒有其名。壽辰那次,按道理來說,西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