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的地方,後來,江湖中有人也去尋找過這個‘毒風島’,只是,最後都是不知所蹤。”
聽著聽著,慄大人的臉愈發凝重,他鄭重地看著趙仵作,道“老先生,事關重大,若是在下有何不妥之處,還請見諒。請問,您對此等訊息,把握有幾分?”
捋著鬍鬚的手頓住,趙仵作收回手,緊了緊身上的棉衣,道,“老夫自入行來將近三十載,再不曾如此篤信過!”
慄大人愣了愣,顯然是被趙仵作的肯定語氣驚住,繼而回過神來,立起身子,道,“如此,本官立刻上報朝廷!”
說罷,轉身匆匆離去。
幾米開外的宋大人還在那邊哼哼唧唧地罵著什麼,趙仵作已經不再注意去聽了。
另一邊,宗佘回了小院和秋少傑說了一聲後,就又回了宰相府。秦子寒到現在都還未回來,宗佘總感覺有些事情要發生。
一直到戌時三刻左右,才有人來報,說秦子寒回來了。宗佘隨手披上擋風簾上的錦袍,就往秦子寒的住處去。
宗佘到時,秦子寒正躺在床上,臉色較之之前的樣子差了很多。接過下人手裡的藥,揮退左右,宗佘坐在床頭,右手凝指輕輕捏著瓷勺,勺子碰擊瓷碗,發出清脆的響聲。她舀了一勺藥往秦子寒嘴邊送,低聲道,“怎麼回事?受傷了?”
秦子寒身子前傾,喝了宗佘喂的藥,發出的聲音顯得更是沙啞了些,“有人盯上了宰相府,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才剛剛傷好能離榻的‘傷患’自然是被刺客得手了。”
他嘲諷地一笑,眼中的黑墨濃稠地暈不開顏色。
“現在整個宰相府都被嚴密監視著,看來,外間那個關於我宰相府和雕花樓關係密切的劉言,可信度很高啊!”
明明只是平淡的語氣,不知怎的,宗佘竟有種秦子寒的心情很好的感覺。再去細看,秦子寒的臉上依舊略顯病態的蒼白,卻無波無痕。
喂完了整碗藥,佔絕拿著丫鬟送來的蜜餞遞給宗佘,她將油紙包開啟,用一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