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先一步接了我,再以巴圖王子將屍體公示,接著再吩咐人扮作帕麗出現在喀圖部落人面前,造成兩個部落間的混『亂』與不合,致其開戰。當然,這並不是你的最終目的……”
天涼轉過頭,望著一面無波的圻暄,“巴圖部落定然不抵古諾與喀圖,只是巴圖部落裡有一位東璟和親的二公主,此層關係便造就了援兵一說,先生只是要借巴圖部落為開路之引,實質,要將東璟大兵引入草原之內,介入草原,與北瑜開戰罷了!”
“戰爭無需理由”,圻暄緩緩落下杯子,修長的指輕輕『摸』索刻攜桃花的潤白杯身,眸『色』溫潤,“卻要名正言順。”
“東璟與北瑜向來無交無仇,常理之下絕不可能無故帶兵討伐,太過突兀之舉,也會給了北瑜與他國聯盟抗敵的緣由”,天涼抿唇,“你從入北瑜打的就是起戰的心思,所以在北瑜皇宮時,你才時刻待在我身邊,觀察機會,利用我,做了導火線,開啟了這場戰爭。”
“沒錯”,圻暄直言而答,言語並無躲避,“以厲姑娘的身份來說,是最適合的人選。”
“這麼說,我的身份對你來說,還有用處”,天涼暗自握緊了拳,“還是說,我剛才所說的,有什麼遺漏?”
“子語為醫,不會隨身攜毒”,圻暄語氣淡淡的,做了提醒。
那毒,也是一個他故意設下的一個引。
原來如此。
天涼聽言,無聲自嘲而笑,為自己期待他說出挽轉形勢的語句而笑。
“昨日申時,北瑜皇族在失蹤的帕麗公主房中,發現了她與西鳳國人私通的叛國信件,那信件上蓋西鳳大將印記”,天涼語氣,卻永遠像他那麼這般置之身外的冷靜無波,“與此同時,又有密信揭『露』帕麗公主七年前便與中原人私通,此次婚逃帕麗成為推波助瀾之人,被古諾部落皇族除名之下,成為叛國之賊,眾矢之的,而那位與之合謀的西鳳大將,正是我厲天涼沒錯。那封信,是先生你寫的,乘坐馬車回時,你將護衛交代妥善,不『露』馬腳,才能在昨夜接我入帳後……”
天涼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