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後院牆頭,一躍而上,坐在了光滑的瓦片上,撫著下巴沉思,一副悠然自得的等待神情。
這小包子一直躲她原因,已經呼之欲出了。
那麼她就來個守株待兔,看看這小傢伙能躲到什麼時候!
君包子回的時候,著實把天涼驚了一下。
她看見遠遠的有馬車繞過前門到後院來,蹦下了穿著青『色』錦緞的君小寶,接著走出來的人,險些讓她從牆上跌下去。
鳳惜雲?
竟是鳳惜雲!
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兩個人,竟然同坐一輛馬車回了將軍府,並且還都穿著青『色』衣裳,好像親子裝似的。
天涼從牆頭跳下,攔住了包子的路,沒有理鳳惜雲,直截了當質問道:“包子,學會忽悠你孃親我了是不是?”
包子小臉一苦,抓住自己孃親的衣角,立即泫然欲泣小臉可憐的解釋道:“孃親,包子不是故意的,包子其實很想畫丹青的,可是包子見著那副丹青時才兩歲,根本沒有什麼確切印象,已是模糊,再加後來又失了一場火,那副丹青也找不見了蹤影,玄叔叔雖憑著印象又畫了一幅給包子,可是……”
他孃親聰明,他也不傻,當然知道怎麼樣才能明哲保身,才能飆淚賣萌的不惹孃親生氣。
“可是什麼?”天涼本打算二話不說就懲罰,但見他小臉誠摯,便環臂繼續問了下去,“你只管照那位玄叔叔給你的丹青畫下來給我不就行了麼?”
小包子深深點頭,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副折的四四方方的紙張,遞了過去,“畫是畫了……”
天涼狐疑的接過紙張,開啟來看。
一看,氣的**。
把紙砸在君包子身上,她怒道:“你這什麼幼兒園水平!老子三歲時畫的塗鴉都比這有美感!這是人嗎?是嗎?”
畫面展開,飄飄『蕩』『蕩』落在地上,只見那畫幅上的人,慘不忍睹,臉面不分,身體斜歪,類猿類猴,說是怪獸也恰當。
天涼被氣懵了,“你明天給我去私塾,學畫去!”
小包子更委屈了,“孃親,不要懷疑我。”
說著,從懷裡拿出另一幅畫卷,遞到天涼手裡,“孃親看這個,這是我另一幅畫。”
那是一幅春花秋月圖,畫技之精湛,之到位,之『逼』真,可稱名家,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