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長呼一口氣,確定剛才是錯覺,不禁有些佩服自己的聰明,幸虧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半真半假地拭探她,不然鐵訂又要捱上一頓好揍。
向靈靈失望至極地躺在床上,熄滅了燈,黑暗中幽幽地想:這傢伙果然是喝醉了酒胡鬧!
根本就沒看清楚她是誰,只是一味地想要發洩慾望。
估計是這些天天天跟她在一起,沒有時間去見他的同志,以至於生理上的需求已經達到了臨界點,一觸即發!
虧了她還抱著希望,奢望著他對她有些慾望,如果是這樣,或許她會考慮一下今晚是不是要去勾引一下他。
可是,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他,清楚地向她坦白了,那只是酒醉之後的一時糊塗而已,他仍然是玻璃,喜歡的仍然是男性,而不是女性,更不會是她向靈靈!
想到這裡,她萬般地苦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側過身悄悄地向他看去,依稀地看到他背對著自己躺著,似乎睡得很香,因為她聽到他歡快地打著鼾。
“豬!色狼!”
她憤然坐起,恨那個將她的心攪得一塌糊塗的人竟然還可以睡得那麼歡,而就剩下她一個人在漫漫長夜裡煎熬著。
突然瘋了似地抓起一個枕頭遠遠地朝著他用力地擲了過去。
那枕頭正好打著他的頭,他低叫一聲,她醒悟過來,急忙倒下,抓起毛巾被就悶頭悶臉地全身都裹了起來。
等半天沒有聲音,她悄悄掀開被角一看,只見他仍然一紋絲不動地背對著她躺著,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悄悄地呼了一口氣,想他大概早已睡得人事情知了。
於是就悄悄地下了床,躡手躡腳地朝他走去,打算將枕頭拾起來,毀屍滅跡。
這才幾點就鬼叫鬼叫的
於是就悄悄地下了床,躡手躡腳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