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是嗎?我倒不覺得。”慕晚晴歪著腦袋,仍然有些迷失在方才的驚豔中,“你以前說過,是三公子讓你救我的,如果他真的性情冷淡,又怎麼會救我呢?可見他只是外冷,心卻是熱的。”
左大安忽然神情怪異地打量她幾眼,道:“慕晚晴,雖然我不知道公子為什麼就你,不過我勸你別自作多情!”
“你在說什麼?”
“哼,別以為我沒聽見!”想起剛才聽到的對話,對玉輕塵忠心耿耿的左大安立刻黑了臉,發難道,“你剛剛在說什麼?什麼叫做你是三公子的人?別以為三公子救了你就是對你另眼相看,剛剛看他的模樣,大概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你就別痴心妄想了。”
慕晚晴驚訝地看著他:“我是長歌軒的奴婢,當然是三公子的人,你想到哪裡去了?”
左大安“。。。。。。”
慕晚晴忽然醒悟,盯著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這才鄙夷地道:“左大安,你是不是二十七歲還沒成親,心裡不平衡啊?怎麼什麼事都往那茬事兒上想啊?拜託,你思想純潔點行不行啊?”
左大安大慚,啞口無言。
“對了,”慕晚晴忽然想起一事,心中暗暗盤算著,道,“剛剛二公子說,三公子要被外放為官了,真的假的?”
“應該是真的。怎麼?”左大安點點頭,這件事老太爺已經告訴了三公子,現在就等吏部向皇上呈遞,恩賜功名,再安排外放地點,官職。他服侍玉輕塵十幾年,清楚公子其實對做官並沒有太大意願,只不過不願違逆老太爺的意思罷了。
慕晚晴諂媚地笑著:“你能不能跟三公子說聲,帶我一起去啊?”
“帶個丫鬟去不算什麼,也不用跟公子說,我就能做主。不過,”左大安突然笑得很狡詐,仰頭看天,一手摸著耳朵,漫不經心地道,“剛剛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我心裡不平衡,思想不純潔來著。”
“。。。。。。”報復,絕對是報復!
慕晚晴心中暗恨,嘴撅得能掛油瓶,但在左大安俯首看來的那一剎那,立刻換上如花笑靨,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線,誇張地道:“哪有啊?左大哥你一定是聽錯了!像左大哥這樣儀表堂堂年少有為,世人罕及,當然要挑一個又美貌又溫柔文武雙全的絕世奇女子,謹慎點式應該的。至於剛才的誤會,當然是因為左大哥你忠心護主,一時心切,一時心切嘛!”
左大安白了她一眼。
慕晚晴依舊報以笑臉:“再說,像左大哥這樣心胸寬闊的男子漢,當然不會跟我小女子計較,對不對?”
“其實,帶個丫鬟也沒什麼。”左大安臉皮厚度終究不敵,敗下陣來,想了想,忽然又是一臉嫌棄,“不過,你倒是告訴我,帶你去幹嘛?闖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天惹了多少麻煩?讓你劈柴你劈手臂,讓你生火能把廚房燒起來,讓你洗衣服都洗成了破布,到最後只能來打掃庭院,還掃不乾淨。。。。。。真是的,連個粗使丫鬟的活都幹不好,聽你同房的小翠說,都十七歲了,連頭都不會梳,帶你去幹嘛?找十個八個丫鬟伺候你啊?”
“。。。。。。。”
這回輪到慕晚晴啞口無言。不過,老實說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二十一世紀科技太發達,大部分家務活都有機器包辦,哪輪得到她親自動手?至於梳頭,那就更冤枉了,在現代頭髮隨隨便便一紮就OK,穿越後又是王妃,有絮兒幫她梳頭,那麼複雜的東西,她哪能憑空就會了?不過——“我也沒你說的這麼糟吧?我學得很快啊,才七天,我就適應了。”
“是啊,七天就學會了,真快!”左大安皮笑肉不笑地道,“不過,大小姐,你都十七歲了啦!”
“。。。。。。”被人看得這樣扁,慕晚晴當然不服氣,道,“別的事情或許我不行,可是,你大概不知道吧,斷案我可是一把好手!你跟三公子說聲,帶我去,我一定能幫上忙的。”
左大安將信將疑:“真的假的?”
慕晚晴拼命點頭,這可是她的老本行,絕對專業。
“你要是真的精通斷案,對公子倒是大有好處。不過,不能光聽你說,我得考考你。我問你,什麼叫做六殺?”
慕晚晴一下子愣住了,這考得。。。。。。太偏了吧?她學的是法醫,不是法史啊!
“斷案一把好手,嗯?”看她那模樣,左大安就知道她答不上來,毫不客氣地朝天大笑三聲,再衝著她咧咧嘴,嘲諷地道,“斷案好手慕大小姐,你還是先去把景華律法看完了再來跟我吹牛吧!”說著,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