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戲的瞭解和興趣,估計莫言歌跟她差不多,可是,明明不懂戲,為什麼還要帶她來聽戲?還要裝作一副很懂的模樣?
為了顯擺自己?看樣子,莫言歌不像這樣的人啊!
難不成是為了整她?
想了很久也想不通,慕晚晴對著莫言歌勾勾手指頭,把人引過來,附耳問道:“阿牛哥哥啊,你其實不懂戲,對吧?”
事既至此,否認也是無用,莫言歌垂頭喪氣地點點頭。
“那。。。。。。我最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
“沒有啊!”莫言歌茫然以對。
“那你幹嘛帶我來聽戲?”慕晚晴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靈光一閃,皺眉道,“阿牛哥哥,你不會這麼記仇吧?我不就是不讓你上床嘛,都跟你說了原因了,你也應允了,怎麼這會兒又這樣整我?”
莫言歌大羞,喝道:“你胡說什麼呀?”
“哦,原來王爺你——”秦懷揚在旁聽到,頓時恍然,指著莫言歌,笑得發不出聲音來,忽然間又想起什麼,指著慕晚晴,愣然問道,“王妃,你是說。。。。。。你其實對聽戲沒什麼興趣?”
“對啊!”慕晚晴誠實而坦白地道,“我一個字都沒聽懂。”
“虧我剛剛還在那拼命圓謊!”秦懷揚直敲自己腦袋,後悔不迭,無力地道,“王爺,你不是說王妃最喜歡聽戲了嗎?”
“是啊!”莫言歌也懵然不解,“她以前真的喜歡聽戲,因為我沒陪她去,還因此吵了一架。”
“我。。。。。。我這不是失憶了嗎?”這下,慕晚晴終於明白了,以前的安以晴喜歡聽戲,因此,莫言歌理所當然地以為慕晚晴也喜歡,因此,在她提出“攻心”一說之後,他就專門抽時間陪她來聽戲,開戰“攻心”之戰,甚至,為了不讓她輕視,他還特意向秦懷揚做好功課,看戲過程中,又故作專心致志。想到這裡,她又是想笑,卻又有些許感動。
“阿牛哥哥,你真是個笨蛋!”
慕晚晴說道,忽然一笑,又附到他耳邊,輕聲低語,“不過,笨得蠻可愛的!”
說完,見莫言歌神色僵硬,古銅色的臉上紅暈微升,嘴角卻不自覺彎起,慕晚晴“撲哧”一笑,道:“好了,既然你不懂,我也不懂,那就不要在這耗時間了,我們先走吧!”說著,正要離去,忽然想起什麼,對秦懷揚道,“對了,剛剛聽你說滴血認親,你就當戲看吧!事實上,這種方法是完全不準確的,不建議應用到實際中!”
聞言,兩人都是一怔。秦懷揚問道:“為什麼?”
“怎麼說呢?”慕晚晴來穿越並不是為了普及生物常識,不打算長篇大論,想了半天,用最簡單的方法說道,“人的血液大體上可以分為四種型別,我們暫且稱其為A。。。。。。甲乙丙丁,任何人的血液都必定分屬這四種之一,所謂血液相溶,只能說明兩人的血液型別相同,跟是不是親屬沒有必然聯絡。”
兩人似懂非懂,慕晚晴嘆了口氣,道:“其實,想驗證很簡單,找一百個人來相互滴血,你們就會發現,不是親屬的人血也能夠相溶,而有時候,親人只見反而不能相溶。”
見她說得肯定,秦懷揚嘆息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李氏的冤屈又該怎麼洗清呢?”
“雖然,我不知道這《風雨亭》在演什麼,不過,從你們的話裡猜度一下,應該是李氏與李君風雨亭相遇,一見鍾情,結為夫妻。後來,李氏懷孕,李君的小妾閔氏冤枉李氏與他人有染,說不定還捉姦在房,於是,李君認為李氏不貞,將她趕出家門,李氏為了證明清白,生下孩子,滴血認親,最後大團圓,對不對?”
“差不多。”秦懷揚點點頭,也沒去計較細枝末節。
“這是很簡單的陷害伎倆,並不難斷,將所謂的姦夫扣押起來,反覆細問他與李氏相遇相知的過程,從話語中追尋破綻,若未果,再私下對證時間地點人物,如果是假的,就一定會有馬腳露出。”
莫言歌一怔,心裡隱約感覺到些不安,為什麼?為什麼安以晴失憶之後,反而懂得了許多以前不懂的東西?
秦懷揚則摺扇擊桌,讚道:“沒想到王妃還是刑獄高手,失敬失敬!”
“我可不管不是真贊還是假贊,照單全收。”慕晚晴微微一笑,隨即又不屑地道,“不過,照我看,李君這種人是萬萬嫁不得的。所謂夫妻,要共度數十年歲月,首重信任,信任彼此的人格和感情,李君既然娶李氏為妻,卻連這麼簡單的陷害伎倆都無法識破,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做什麼夫妻?如果以後在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