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演戲啊喂!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很浪費我的感情麼,老子剛才都入戲了啊喂,我TM真入戲了!”
再次感到被人耍了的一壽惱羞成怒,回想到上次在雙殛懸崖處,藍染就是這樣“耍弄”他,而他自己卻也是極為投入。
沒有想到,這次竟然又被人耍了!!
被藍染大BOSS耍他認了,反正人家連斬魄刀都開了外掛作弊器了,他有什麼好去爭的。可是現在這情況不一樣,憑什麼這個綠眼面癱男也在耍他?!
“你這個混蛋,看我演戲是要交錢的啊喂!!”
一壽捶著自己有些麻木的身體,保持著剛才那種慢鏡頭緩緩倒地的動作,可是相當有困難相當有難度的。
“烏爾奇奧拉,老子告訴你,老子就TM喜歡演戲,看你那傻了吧唧的樣我高興。別以為我是為了騙你我才演戲的,老子才不屑去騙你呢,這是我願意的,我高興,我樂意!!”
完全沒有“戰鬥一觸即發,戰士卻將武器落在家中,忘了帶”這種自覺的一壽,近乎是挑釁似的將積壓在心中許久的羞憤與邪火發洩了出來。
“老子剛才故意那麼叫的,怎麼樣那聲音很詭異吧?嘿我就說你這綠眼面癱男不會看我們人類的東西,土了吧,落後了吧?!還有,你懂我剛才那一幕麼?就是老子以絕對的慢鏡頭緩緩鬆開雙手,慢慢讓身體倒下去的那一幕,你懂麼?不懂吧,又老土了吧,那我是在特意營造一個氛圍,一個什麼樣的氛圍呢,就是一種……”
一壽說的很爽,能把心中的怨氣發洩出來自然爽。
可是最爽的卻是面對沒有任何情緒變化的烏爾奇奧拉,因看不到對方眼中的憤怒,感覺不到對方的情緒波動,所以就沒有類似“臥槽他是不是生氣了,他眼中閃過了什麼陰險的光亮”這種緊張不安的心理。
因為破面四十刃的烏爾奇奧拉所代表的死亡形式是虛無。
結合這個角色的性格外貌特徵以及能力等等方面進行分析,再根據動漫原著中他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甚至是最後臨死前與井上之間的曖昧等舉動進行詳細解剖。
那麼就會發現其實對於烏爾奇奧拉來說,如此忠於藍染,絕對服從命令,是十刃中最忠實的,簡直比忠犬還要忠犬……的原因,只是因為藍染給予了他最想要的。
烏爾奇奧拉最想要的是什麼?
他不貪圖名利,甚至沒有其他破面那種炫耀自傲的不安分。想必他真正想要的,就只是一種能夠證明自己存在的感覺。
虛無……
一壽曾經仔細研究過烏爾奇奧拉,因為他一直覺得這樣一個沉穩冷靜甚至是冷漠的男人,是絕對不可能會在臨死前忽然對一個女人產生了某種情感。
事實上,烏爾奇奧拉會在臨死前對井上說那樣一番看似曖昧實際卻是令人深省的話,恐怕只是由於他之前一直在質問,在疑惑,在迷茫……他自己的存在感。
至於為什麼要去問井上而不是問自家大哥這種事,一壽就不得而知了。
“……我說了這麼一大堆就是為了讓你明白,老子剛才只是在耍你,不是你在耍我,懂了?嘛,你要不懂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總之,老子絕對沒有被耍就是了,你明白這一點就行了……”
一壽解釋的口乾舌燥,舔了舔唇,有些殘念的盯著面無表情的烏爾奇奧拉,“喂,哥們兒你睡了?睜著眼睡覺麼?我剛才說的那些你到底有沒有聽……”
“藍染大人曾經跟我提起過你,黑崎一壽。”
烏爾奇奧拉忽然低聲開口,視線依舊不離眼前的人,“你與黑崎一護同樣是代理死神,但是,藍染大人說你比黑崎一護要聰明得多。”
一壽嘴角抽了抽,“哈……我該說多謝藍大BOSS的誇獎麼喂?”他換了個站姿繼續與對方互相對視著,褐色的柔和眼眸澄澈而真誠。
“如果這個世界沒徹底崩壞的話,那麼我敢說,最終的決戰藍染是贏不了的。當然,關於我為什麼會這樣說,或者是我怎麼這樣不自量力等這些話,你就不用說了,因為我總不能告訴你我在預知這方面也開掛了吧。”
烏爾奇奧拉靜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
“為什麼要以人類的形式跟我說話,你不是代理死神麼,斬魄刀呢。”
一壽用手撫上額頭,同樣靜默了一會兒,隨後抬起頭用自己最為真誠最為純潔的眼神望著烏爾奇奧拉,輕聲說道。
“……我說我把可以變身的令牌落家裡了,你信嗎?”
作者有話要說:YD無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