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表層中的血肉。
“即可修,你這個混蛋究竟做了什麼?!”牙密痛苦的捂著正在不斷潰爛的傷口,恨得咬牙切齒已然失去了理智,“該死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說著,他用右手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正欲上前攻擊的時候,卻被忽然出現的烏爾奇奧拉擋了下來。
“牙密,看來你真是把我之前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看牙密的傷口,只見傷口的顏色由原本的鮮紅逐漸變深,最後竟然呈現出一種爛肉似的黑紫色。
“你連對方的斬魄刀有什麼能力都沒搞清楚,竟然就被一刀砍去了左手。”烏爾奇奧拉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像一盆冷水自上而下澆到了牙密的身上,在讓對方感到陰冷的同時,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牙密怒視著遠處的一壽,不知是因憤怒還是疼痛呲牙咧嘴道:“烏爾奇奧拉,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傷口……該死,是那人類的斬魄刀的特殊能力?即可修,那是什麼該死的能力?!帶毒嗎?”
“看樣子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烏爾奇奧拉瞥了牙密一眼,便將視線重新放在了遠處的一壽身上,“擁有奇怪的斬魄刀能力的代理死神,黑崎一壽。”
一壽活動了下身子,在確定將自己的四肢活動開了之後,便邁開步慢慢朝著牙密的方向走去,“那是毒又不是毒。你懂的,男人嘛,身上染個什麼病毒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嗎?雖然一般人是在下半身,而你是在手腕上罷了。”
他仰起那張眉目清秀的俊臉,眼眸中透著的是柔和澄澈的光亮,聲音是少年特有的青澀沙沙聲,像甘甜的清泉一般沁人心脾。
“牙密要不要我帶你去男性XXX醫院去看一看?破面什麼的,也是有性別之分的不是嗎?既然是有性別之分,那必定會得該得的病啊,你懂的!”
牙密(茫然):……《
烏爾奇奧拉(面癱):……
浦原喜助(黑線):……
井上織姬(尷尬):……
茶渡(汗顏):……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冷笑話將全場冰凍住的一壽,有些大大咧咧的甩了甩胳膊,一臉“該出手時就出手”的豪邁與霸氣。
他趁牙密茫然的回頭詢問烏爾奇奧拉什麼是‘男性XX病’的時候,特意回頭看了看正在遠處幫助龍貴醫療的井上以及茶渡。
“井上、茶渡你們怎麼來了?這裡很危險,為什麼你們還要冒險過來?我大哥呢?你們應該等他來了之後再……”
一壽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原本還在低著頭的井上突然抬起了頭,那雙淡紫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憤怒與哀怨,瞪著那水汪汪的眼睛作著無聲控訴。
“喂,你怎麼了井上,為什麼你要這樣看我?喂喂你該不是認為我是故意見死不救的吧,我真的沒有發現龍貴受了傷……我承認是我的疏忽了,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他皺了皺眉頭,不知該怎樣向對方解釋。
正在他為難的時候,一直在旁觀戰的浦原喜助忽然瞬步來到他的身後,附在其耳邊輕語道:“現在不要去想那些,一壽。黑崎君沒有來,保護朋友的安全以及趕走這兩個麻煩的任務就落在你身上了。”他深深看了眼一壽,別有深意的又補充了一句,“不要讓我失望,你明明有那個能力的。”
一壽身體微微一顫,沒有回頭再去看浦原喜助,而是直接閃身消失在原地,隨後高高舉起手中那把通體純白的‘骨’將牙密與烏爾奇奧拉強行分開,並趁對方不備的時候將其困在了幻覺影像之中。
【白骨——鬼肆虐】
中了雙生鬼其中‘骨’的幻覺之後,中招者的眼前會出現自己內心深處最為恐懼或是最為渴望的人、物、事,以迷惑對方的雙眼,窺探對方隱藏的秘密為攻擊手段,從根本上摧毀敵人的‘自我’,使其理智情感全部崩潰瓦解。
在這個過程中,外界的人無法干預也無法強行進入其中,事實上,只有雙生鬼的主人也就是一壽可以控制這個所謂的“度”。
什麼是“度”?
在侵入了敵人的內心之後,挖掘到對方的弱點。或是曾經悲慘的回憶,或是已經被漸漸遺忘的痛苦,不論是什麼,只要存在這種類似的情緒心理,那麼都會被‘骨’看到。
但是,因為侵入對方內心從中瓦解心中的‘自我’屬於一件非常殘忍的事,先不說窺視別人內心深處的秘密是否不道德,只是單從心理上便將敵手擊垮這種事,就不是一壽喜歡的,甚至說他本人是很厭惡的。
所以,這個“度”指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