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去,最後脊樑緊擦著凹凸不平的地面倒了下去。
後背以及左臉上傳來的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一壽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用手抹掉嘴角處的少許鮮血,有些怒火的看著一臉冰冷的浦原喜助,聲音不可控制的提高了一個聲調。
“浦原喜助你這傢伙瘋了吧?!你的腦子被馬桶蓋擠了麼?你察覺到敵人來了你不攻擊敵人,你TM上來就打我這是什麼意思?!”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轉頭看了一眼正在觀戰的烏爾奇奧拉以及牙密,見兩個人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便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反常的浦原喜助身上。
“你究竟怎麼了,吃錯藥了嗎?”張口說話就會扯到被砸傷的臉,他有種強烈的自己會破相的感覺,“店長,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上來就打我好麼?還有,為什麼上來就砸我臉……我的牙齒都快被你打掉了!!”
面對一壽氣勢洶洶的指控,浦原喜助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像是之前什麼不愉快都不曾發生似的,聲音恢復到之前的慵懶,漫不經心的說道。
“嘛,剛才手滑了。”
在聽到浦原喜助如此‘不責任’的解釋之後,一壽的臉扭曲的更加厲害了,連帶著他的聲音都開始變得陰沉詭異。
“又TM手滑了啊,你這手究竟是有多滑啊你,每次打我你TM都說你手滑?!你能不能換個理由啊喂,你好不好換個你‘手賤’也好過你每次都說手滑吧!?”
浦原喜助抬起頭,雙眼緊緊盯住眼前的人那雙充滿了憤怒不解怨念的褐色眼眸,半晌,他才緩緩開了口。
“也不知咱們兩個誰‘手賤’呢,我應該為一壽你的‘命大’感到自豪和驕傲嗎?一個人跑來迎接兩個未知的強大的破面,並且……並且還是以你最柔弱的形態迎接。”
他輕笑了一聲,不自覺攥緊了雙拳,似乎是在剋制自己的怒火。
“我該為你不帶武器上場卻可以很好的自保拖延時間而感到高興麼?是不是該為你沒有被一記秒殺而感到慶幸?嘛,或許你死了才是最好的結局了吧。一個在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還可以這麼粗神經的對你的敵人‘勾肩搭背’的呆子,我真是打死你都不覺得解氣。”
浦原喜助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