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糊的點下頭,呢喃了句:“哦,走錯門了。”便要轉身走掉。
也不知是被昨晚那烏龍囧事徹底崩了呢,還是被自家老爸跟彪悍的妹妹們成功洗了腦,總之一護看著自家弟弟的背影就這麼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
“呃,等一下!”
一壽應聲回頭,原本柔和光亮的眼眸也因疲倦而顯得空洞迷茫,表情有些呆滯,“嗯?怎麼了大哥?”
“呃,一壽啊……那什麼,我是說那個……”一護下意識的捏了捏手裡的兩支牙膏,臉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咳咳一壽啊,你是喜歡薄荷味的牙膏還是草莓味的?”
說完,他有些心虛的將手裡的牙膏藏在了身後,臉上寫滿了“我有事瞞著你”幾個大字。
但所幸的是一壽這時候也很迷瞪,跟其他人有起床氣不同。如果說男人多數會因被人從睡夢中吵醒,從而大發脾氣甚至變身魔王的話,那麼一壽的情況就剛好相反。
他被人吵醒之後不會發火,只是迷糊,相當迷糊。
在一壽最迷糊的時候,無論跟他說什麼,商量什麼,得到的多半都是“哦,好”、“哦,這樣啊”等等回答。就像一隻柔弱的小綿羊只會咩咩咩的叫,外加迷糊的不停擺頭,但就是不會立刻反應過來要生氣或者是把吵醒自己的人拍飛出去。
於是,面對自家大哥這種“另類”的問題,換做是清醒時候的一壽也就隨便那麼一說就過去了。
但是,現在一壽正迷糊著呢,聽到了自家大哥如此“認真”的詢問自己的已意見,他下意識的就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
“啊,什麼口味,我不喜歡吃牙膏啊……”
說完,一壽丟下石化的一護,獨自轉身“飄”出了衛生間。
在解決了刀魂實體化的事件之後,黑崎兄弟再次拎著書包一同去上學。在路上,他們偶遇到井上織姬以及茶渡,四個人結伴而行氣氛倒也融洽愉快。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到達學校的時候,一護忽然停下了腳步。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雙眸空洞毫無焦距,任憑周圍人怎麼叫喚都不能讓他回過神來。
站在一護身邊的一壽見此情景,不可覺察的皺了皺眉頭。
“井上,你先讓一下,我大概知道我大哥是怎麼了。”他把幾乎快要貼在一護身上的井上拉開,走上前仔細觀察著自家大哥的表情變化,隱約感覺到其靈壓有些紊亂。
“……果然麼,嘛,我還以為大哥早就已經克服了呢。”
井上在邊上著急的用手不斷揪著衣領口,淡紫色眼眸透出擔憂與關切,她看著一壽也不行動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一護,有些忍不住開口說道。
“一壽君……黑崎同學他……他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一壽側頭看了看井上,又將視線轉移到了茶渡的身上,兩個人相互對視,後者輕輕點了點頭。
茶渡走到井上的身邊,用那醇厚低沉的聲音說道:“井上,我們先走吧。一護他沒事的,有一壽在呢,不要太擔心了。”
“就是有一壽君在我才不放心啊,他不是喜歡男……”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井上立馬收了口,抬起頭用那雙充滿歉意的水汪汪眼眸注視著一壽,“對、對不起一壽君,我、我太擔心黑崎同學了,所以我……”
一壽像是沒有聽到井上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話似的,衝她微微一笑,輕聲安慰道:“你放心,我大哥他沒事的。你跟茶渡先去學校吧,我要帶我大哥去找一個人,只有他可以幫助我大哥。”
一壽唇邊的微笑一直保持到看不見井上與茶渡的背影了之後,才慢慢變淺,轉而變成了苦澀與自嘲的笑容。
“切,被女人瞧不起了呢,真是……”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臉看向依舊在與自我作鬥爭的一護,不由得放低了聲音。
“大哥,你以後要是結婚生子,可千萬不要找井上那樣的哦,從今天開始,我有些討厭她了。”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死神通行證,召喚出自己與一護的靈體,並將兩人的實體安置在了不起眼的草叢中。
在做完這些之後,他開始尋找著附近的靈壓,在感覺到遠處某地有幾個強大的靈壓聚集在一起之後,便揹著一護往靈壓所在地奔去。
既然劇情已經改變了,那這次就由他們主動找上假面軍團吧。
一壽甚至已經想好在見到那個蘑菇頭之後,應該要怎樣打招呼了。
“呦,這不是平胸的平,真性包皮的真,蛋疼子的子……平子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