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娘裡娘氣的小身板可以推到自家隊長。但是,剛才推門進來的時候,的確是一壽摟著朽木白哉的啊。
為了確認自家隊長不是“被壓”的那一個,戀次鼓起勇氣走上前,對正在觀賞窗外風景的朽木白哉低聲說道:“呃,朽木隊長……那個,您沒事吧?”
聽到戀次另有所指的問話之後,朽木白哉緩緩轉過頭,那雙墨染空洞的眼眸似不經意的往邊上一掃,這才將視線移到了眼前戀次的身上。
“戀次,不要總是這麼愚蠢的自以為是。”
被自家隊長那萬年不變的冰山氣場震住的戀次,下意識的點頭稱是。退下去之後自己又開始細細琢磨開了,這朽木隊長說這話是想表達個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要自以為是,還是愚蠢的自以為是?難道,自家隊長已經看出他心中的疑惑?
所以說,隊長不要讓他自以為是,其真正的含義是——
一壽看似主動,實際卻是被壓的死死的?
幾乎是瞬間,戀次望向一壽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種憐憫、自求多福的同情眼神讓一壽跟一護的身體同時抖了三抖。
“呦,這樣看的話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是吧?”一護在安撫完自家弟弟的玻璃心之後,立刻將斬魄刀指向了床上的朽木白哉,“喂,你究竟對一壽做了什麼,除了剛才我親眼看到的……呼,還有沒有其他的了?!”
眼瞧著自家大哥就要發飆爆發了,一壽趕緊上前拉住了他。
“哥,雖然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這就是事實。剛才你看到的不過是一次意外,事實上,出了這種意外誰都不想的。不是白菜要把我怎麼樣,哦,怎麼說的好像我是個懷春少女似的。”他無奈的扶額,搖了搖頭,“總之,兩個大男人能幹什麼呢?又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一護錯愕的看著一壽,那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正在草裙舞的外星人,“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能幹什麼,一壽,你不會單純的認為兩個男人在一起什麼都做不了吧?”
聽到一護這麼說,一壽自己也是有些發懵,“啊,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能幹什麼?如果白菜是個少女的話,那麼我一定會對他負責的。畢竟,我剛才親到他了。可是,兩個男人什麼的……”
這時,門外忽然有人接著一壽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男人跟男人之間,可以做的事多了去了!一受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你是男人,就不會被壓了嗎?你以為只是小小的親吻,就不會發展成為熱火朝天的激情運動了嗎?”
伊勢七緒抱著一摞厚厚的檔案大步走進了房間,身後跟著的是松本亂菊以及先前匆忙離開的八千流。她挺直了腰,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用近乎審視的目光注視著一壽。那詭異的視線彷彿已經穿過衣服,看遍了他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
“你好,我是女死神協會腐女部部長,伊勢七緒。”
“……”
被對方那種熾熱目光以及囧囧有神的稱謂驚住的一壽,有些肌肉僵硬的抬手打了聲招呼。
“呃,早上好。”
松本亂菊嫵媚的撩了撩頭髮,胸前波濤洶湧,一條鏈子直垂於誘人的溝縫間,隨著走路的動作肆意晃動。她抬眼看了看一壽,銀灰色的雙眸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真討厭,這都已經中午了呢,一點都不早了呢!”她笑著調侃一壽,伸出手揉了揉他那耀眼的橘發,在注意到對方臉色微紅之後,整個人忽然愣住了。
一壽看著眼前絕對可以在死神美女榜排前五位的松本亂菊,不禁有些少年羞澀。可是他一低頭就能看到那一片春光,於是慌亂的左顧右看不知應該如何是好。最後,他只能無奈仰起頭,故作深沉的望著天花板,“呃,中午好啊松本副隊長。”
沒有得到回應的一壽不禁用眼偷瞄著松本亂菊,看著對方有些發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緩合這有些尷尬的氣氛。就在他準備回頭向自家大哥尋求幫助的時候,愣神的松本亂菊忽然御姐氣場大開,一把抱住一壽,二話不說直接將其使勁按向自己的波濤洶湧。
“啊啊啊小受好可愛啊還會臉紅呀呀呀,好萌好萌!”松本亂菊的眼睛陶醉似的微微眯起,臉頰兩側泛著粉紅色,抱緊了懷裡的一壽,不斷用臉蹭著對方,“小受受讓姐姐來疼愛你吧啊啊……叫姐~姐~來來來,快叫我姐~姐~”
一壽的臉整個埋進了松本亂菊胸前的肉團裡,憋得他差點喘不動氣。然而在女性如此私密處,他又不敢張嘴呼喊救命,生怕嘴巴會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於是,無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