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什麼罪不可赦的壞事。可杯具的是,他自己壓根就沒有任何印象。不過見眼前的情況,主動道歉狗腿一下什麼的總是沒有錯的。
於是,一壽可憐巴巴的抬頭望著浦原,輕聲說道:“那個……浦原店長,您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您別生氣了,行不?我剛才被大白菜施壓了,現在又要被您壓……哦對了,我大哥呢?”
說到自家大哥,一壽徹底醒過來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抬眼發現一護已經不見了,連同地上的血跡都不見了。
“誒,我大哥他……”
“鐵齋把他帶回去包紮傷口了。”沉默許久之後,浦原終於開了口,“你說你做錯了,那麼好,我現在問你,你究竟哪裡做錯了?”
他邁開步子,慢慢靠近了一壽,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將其逼的步步向後退,最終在牆邊停了下來。一壽背貼著冰冷的牆壁,仰頭望著神色詭譎不明的浦原,艱難的開口說道:“那個那個,我不該……我不該帶洗澡盆過來,更不該試圖用水潑大白菜,呃,還有……”
“還有什麼?”
望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浦原,一壽不禁嚥了咽口水,“呃,還有不該不聽您的話……”他頓了頓,腦海中拼命搜尋有關浦原曾經說過的話,可是無奈,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壓根記不起對方曾說過什麼。
浦原喜助的雙眸深邃幽深,他危險性的眯了眯眼,慢慢低下頭湊近了一壽,用那略為沙啞卻異常迷人的聲音說:“恩,我曾經說過什麼?”
兩個人的距離靠的太近,一壽的臉上飛快染起一抹紅暈,暗暗慶幸周圍光線很暗,看不到他的大紅臉。但正是因為周圍過於黑暗,這讓他渾身上下都異常敏感了起來,慢慢地,他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燥熱,口乾舌燥,心跳加速彷彿正在隱隱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