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全部順著肌膚滑了下去,一直滑到小腹處,就差將其整個褪下了。
“為什麼要哭,黑崎一壽。”
朽木白哉沒有理會那有氣無力的反抗,而是繼續用手撫摸著一壽的臉頰,在將其臉上的淚痕全部抹去之後,手指慢慢划向了那沾著血的鮮紅雙唇,“我以為你只會想盡各種方法來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呢,怎麼,現在要向我投降認輸了麼。”
他挑起一壽的下巴,默默凝視著對方那充滿了疑惑與不解的眼眸,最後俯身低頭吻住了那柔軟嬌嫩的雙唇。
朽木白哉的動作很輕,但卻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壓力,用舌舔舐著一壽的嘴唇,勾畫著他的唇形輪廓,隨後撬開了那緊閉的齒貝,略帶侵略性的舌頭就這麼瘋狂挑弄著對方的口腔,引誘身下人主動與自己進行唇舌之間的糾纏。
一壽瞪大了雙眼,看著與自己緊貼在一起的朽木白哉,當他看到對方閉著雙眼,那濃密捲翹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似的安然垂下的時候,他不禁向前傾了傾身子,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的去碰觸著對方的身體。
“白菜……”
他被吻的氣暈八素,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聲音沙沙的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嗔怪,“……你、你幹什麼啊,快放開我啊……”
朽木白哉沒有停下動作,而是伸出手順著一壽的臉頰慢慢向下滑,在碰觸到對方胸前凸起的時候,他用大拇指輕輕將其按住,立刻引得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氣。在感覺一壽快要因呼吸困難而厥過去的時候,他才終是離開了對方的唇。
“黑崎一壽,你還記得當日在靜靈庭,你答應過我什麼?”
一壽滿臉困惑的看著朽木白哉,漸漸地,他發現對方只是習慣了面無表情罷了。因為那雙黑曜石般迷人的眼瞳中,總是會不經意透露出個人情緒。
回憶動漫,朽木白哉與一護之間的對戰。當眼前這個貴族六番隊隊長看到一護將卍解看的比買個白菜還要簡單的時候,他不僅是雙眸中透出憤怒,就連那面癱臉都崩了,徹底黑了。事實上,朽木白哉真的算不得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冰山。
他曾經性情非常火爆,也曾擁有過一段真摯的感情,只是現在這些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被一一封存在了心底深處。
朽木白哉,這個人當真無情嗎?
恐怕,在他替露琪亞擋下致命攻擊,並將過去的種種講出來的那一刻,朽木白哉這個人就註定不能被認作是一個無情的人。甚至可以這麼說,他的感情是最深沉的,也是最讓人感到揪心的。
“……我說,只要你幫我,那後面你可以還回來。就是說,我怎麼溼的你,你就再溼回來,怎麼壓的你……”一壽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瞪著眼睛乾巴巴的瞅著朽木白哉,“你這個傢伙還真是……不吃虧啊!兩樣你都已經還回來了,現在滿意了麼?”
朽木白哉起身坐在了床邊,側過臉看了一壽一眼,轉而伸出手替他整理著已經被褪到小腹處的褂衣。動作有些笨拙,但在一壽的配合下,總算是重新穿上了衣服。
“黑崎一壽,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在朽木白哉快要走到房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停下腳步,“今晚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僅此而已。至於你之前欠我的那些,後面慢慢開始還吧。當然,如果你自認是一個沒有信用的人,那我也無所謂。”
人走了,房門被重新關上。
可是一壽的心裡卻像打翻了調味瓶似的,越心思越不是個滋味,越想就越來氣。
什麼叫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那個傢伙對他又壓又親又摸……難道這些都是‘應該’的嗎?
一壽盤坐在床上琢磨分析了好久,最後有些隱約覺得……事情會變成這樣,好像的確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是他先開的頭,他用腳踹朽木白哉的小腹,還踹了好幾下,不管這是不是挑逗勾引,都給對方一種“快來壓我”的錯覺。
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是那方面出了毛病,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在這種事上計較的。於是,朽木白哉把他壓倒了,這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是對方順從了他,當屬‘應該’做的這範疇裡。
然後呢,他想去吻朽木白哉,但是中間停下了,別管是因為什麼而停下的,總之,後面朽木白哉再次‘順從’了他。兩個人躺在床上熱吻,不動手動腳,摸來摸去是基本不可能的,於是,這還是屬於‘應該’做的事。
至於,朽木白哉為什麼要如此‘順從’他,難道是因為他哭了?
不